“女人心,海底針,唉。”
元風聽她說完這句話就笑了笑,司凌芷時常忘記自己也是名女子。
“即使是她想要阻止,恐怕也不能在明面上直接來,畢竟我們打著的是東廠的名號,她不會亂來的。”
元風有恃無恐地說道。
“沒錯,如果她直接攔著我們,不讓我們見沈夫人,這罪責說清了是打我們東廠的臉面,說重了,可就是阻止我們辦案。”
“畢竟是皇上親自交代下來的,她又能怎麼樣呢?”司凌芷笑了笑,胸中的悶氣一掃而空。
“還有什麼事,你們二人先商量著,我先行一步,去準備拜訪沈夫人的事兒。”
元風叮囑她,“不用著急,注意安全。”
沈墨動了動眼皮,好似在嘲笑他們倆。
不過司凌芷二人都沒有理會就是了。
蘇府。
蘇文如往常一般悠閒的坐在書房裡研讀經史,手中一刻也不離不了書。
這是他的貼身小廝過來稟報,“公子,落公子來了,應該快到前廳了。”
“怎麼不快些來告訴我?”蘇文淡淡的看了一眼他,低聲問。
“這,屬下......落公子他太快,屬下實在來不及了......”小廝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想來是跑了許久。
蘇文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這麼多年了,他性子還是沒有絲毫改變......這都成了一代名師了。”
蘇文一邊說著,一邊嘆息搖頭,彷彿是在為落寒之惋惜一般。
“蘇兄,我們可是好久未見了。”蘇文還沒有踏進前廳,就看到一為身著布衣的年輕公子緩步而來。
他面目俊郎,是一個任誰看了都忍不住稱讚一句光風霽月的人,畢竟這通身的氣度不似常人。
然而他行走間確是透露著瀟灑淡然,磊落如君子,皚皚似雪松。
不過,也只有蘇文能夠了解他骨子裡透露的冷漠與涼薄。
落寒之幼年時家中貧困潦倒,父親以賣酒為生。
後來父親病弱,他們不得不散盡家財,為其治病,然而不幸的是,作為一家之主的父親依舊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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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後,他只能和母親相依為命,日子過得愈發艱難,又過了幾年,他的母親因為被生活所折磨,也沒有逃出病魔的摧殘。
從此以後,他更是窮困潦倒,孑然一人。
然而生活出現了轉機,因為一次偶然的機會,他接觸了作畫,之後便苦練技巧,但是卻無人賞識。
只能依靠賣畫為生,才能勉強維持生計。
雖然生活多災多難,但他卻一直沒有放棄,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作畫,最終才有所成就。
人們只看到了他現在的輝煌,但卻不瞭解他之前的苦楚。年少的不堪經歷,讓他對別的人和別的事更加的冷漠,於是也造就了現在的性格。
不瞭解他的人會說,他是一位志向高遠,不攀附權貴的一代名師,較為了解他的人會說,落公子意志堅定,是難得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