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風有些尷尬的瞧著,也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沈墨就更加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了。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江夫人在那哭哭啼啼的,一絲一毫的同情心都沒有表露出來。
“江夫人,您現在再哭也沒有什麼用,畢竟您夫君已經死了。”沈墨生音冷冷的。
江夫人一噎,“你......你這人......怎麼......這麼說話?”說罷,她就繼續拿著帕子抹淚。
那帕子上已經沾溼了很多淚痕了,司凌芷看著有些不忍,不過還沒有待她說些什麼,就被沈墨的話給打斷了。
“江夫人,您現在在這兒哭,真的沒有什麼用,不如好好的告訴我們,我們也好找到兇手,為你夫君報仇。”
“你們......說的倒是輕巧,結果查了這麼多長時間,根......根本就毫無線索......”
別看著江夫人現在哭的倒是很傷心,但是她依舊是思維清晰,直接就找出了反駁沈墨的話。
沈墨對比,無話可說
元風見狀,緊皺著眉頭,對著江夫人說道,“夫人,這已經不僅僅是一場簡單的謀殺案了。”
江夫人拿下來帕子,抬頭看著面前的元風,“怎......怎麼說?”
元風道,“想必您也是十分清楚了,您的夫君是第一個受害者,第二個受害者和第三個受害者還偏偏都和您有關係。”
聽到這裡,江夫人怒道,“怎麼?看來大人以為我是殺人兇手?想不到東廠就是這麼辦案的,只會欺負我這一剛剛喪夫的人。”
“沒想到我夫君剛走,你們就上門來要定我的罪,這不是活生生的要欺負死我嗎?”轉眼間江夫人就又哭哭啼啼起來。
元風看著面前的這幅場景,實在是頭疼,這江夫人看起來也不是什麼柔弱的人,怎麼就這麼愛哭呢?
再者她體態豐腴,這一哭,根本就沒有那種楚楚可憐的姿態,反而有些說不出來的怪異。
司凌芷看著眼前的婦人,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此下的解決辦法。
她用眼神偷偷地暗示元風和沈墨,示意他們快想想辦法。
不過沈墨不為所動,連理都沒有理她。
司凌芷緊咬著銀牙,摩的磕嚓作響,這個沈墨,真是不分場合的,都要落她面子。
幸好這是在外面,她不和他一般計較。
司凌芷想著,要是不能以懷柔政策,那就直接來硬的。
元風想來是和她想到一塊兒去了。
只見元風霎時間就冷了臉色,“江夫人,我們是來這裡查案的,不是來這兒聽您哭哭啼啼的。”
“這該有的禮數我們也有了,節日前我們就遞了拜帖,您卻遲遲不同意,難不成您想組織東廠辦案?”
“亦或者是,你想要違背皇上的意願?”元風直接就給她毫不留情面的扣了一個高帽子。
既然東廠給她面子她不要,那麼也就無需一直給了。
江夫人顯然被他威懾到了,結結巴巴的說道,“沒,沒有,我知道婦道人家,怎麼可能會阻止東廠查案呢?”
“況且,這既然是皇上的意願,我就更沒有理由阻止了,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吶。”
“大人,您可不要因為這個而冤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