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溪畫羞澀的低下頭,還好有一牆之隔,要不然自己這副模樣必被看了去。
“手心出汗了?”凌霄攥著她的手掌不願鬆開,這時卻從手心鑽出細細密密的汗珠來。
“有些熱。”
一邊的晉王正在發動隱藏的人群尋找三皇子下落,這才知道三皇子早在幾月前便離開了皇宮,未曾向皇上述說。
瞞天過海的把戲還是這個弟弟厲害。
“務必秘密找到三皇子的下落,若是一月後還未有蹤跡那便彙報給皇上。”
晉王殿下露出一抹微笑,這次勢在必得。
東廠早早得知凌霄被撤除職務這件事,自然是欣喜若狂,他們還為此擺了慶祝宴。
但是沈墨是唯一一個東廠內未達目標之人,他想要的是夏溪畫的命,只可惜到現在,那在皇宮埋伏之人還未歸來,難道說被發現了嗎?
“何大人,卑職有一事相求。”
他點點頭示意。
“一直想請求大人為卑職打探一件事情,卑職前幾日派到皇宮殺那個死罪之人夏溪畫,只可惜近日沒有的訊息,還請大人為卑職打探一下,這人被抓了嗎?”
沈墨小心翼翼的問道。
“此等事情我會幫你留意,但現在不是時候,我若茫然進宮,怕是皇上會對我有非議。”
何大人雖然嘴上答應了,但還是心不在焉。
近幾日沈墨對他的幫助若有若無,而且此人目的不純,就算是真的幫助了他,最後肯定還有自己惹上的麻煩。
他對沈墨的態度也是微乎其微。
“大人您不要忘了我現在是您的屬下,而且對您斷案有一定的幫助,還請大人為卑職做些事情,也算是彌補卑職對您的一番心意啊。”
果不其然,何大人想的沒錯,這剛剛想完,這沈墨就恬不知恥的來提條件了。
何大人一聽馬上火了,他平日裡最討厭威脅自己的人,到現在能威脅自己的人,除了皇上,根本沒有其他人。
“幫你我自會幫,但是說我不幫你,你就算是不幫我斷案我能怎麼樣,現在錦衣衛已經在沒落階段了,我東廠就算是不斷案也早晚會超過錦衣衛,趙誠啊,管不了的。”
何大人陰陽怪調地說著,沈墨暗暗地攥起拳頭,他現在只能寄人籬下,還不到動手的時期。
“知道大人不在乎那點斷案,但是大人做的那些缺德事,我可是都知道,這對錦衣衛做的那些手腳之事,大人那喝醉的時候好像卑職也有些耳聞,不如這些事……”
“我知道了。”何大人咬牙切齒的說道,那日他被這什麼灌醉了,自己全然不知這沈墨在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卻套出自己這些話來,並用這這些來威脅自己,真是歹毒心腸。
“那大人可要儘快了。”
沈墨說完便得意地揚長而去,只留下這何大人暗自憤恨。
何大人叫來元風。
“近日加強外界防護防好,這什麼不得給我出差錯,他現在雖是我們東廠之人,但也要防,以後他可能就不是了。”
“是,大人。”
元風一直明白何大人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對這什麼印象一直不好,也可能是耳濡目染吧。
晉王攥著那張上書,暗自憤恨,果然這三皇子沒有留下任何證據,就連前幾日出宮也未曾寫去到哪裡,這門口的看守者還真是不合格。
晉王暗自重謀,不如這件事就先上報給父皇吧。愛子殿下未倒,這三皇子也到了該倒的時候了。
太子殿下如今還沒有他的任何證據,他一向不與皇子接觸,看著安分守己卻不知在做些什麼,不如就去拜訪拜訪也無妨,我這個做弟弟的久經沙場歸來,還未曾見過太子殿下。
晉王首先來到大牢帶走了夏溪畫。
“一會兒我需要你配合本王見一見太子殿下,注意分寸,注意我們之間的關係。”
夏溪畫只是點點頭,他不知這晉王殿下又打了什麼如意算盤。
“還是我們原來的身份,本王在追求你。”
夏溪畫面紅耳赤,她總覺得有些不妥,這事要傳出去,她夏溪畫怎麼做人,倒像是狐狸精了。
“晉王殿下不如這樣說可以嗎?我想還是不要殿下追求我了,還是說我正在反追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