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兩匹馬踢踏著馬蹄走在泥土之上,“凌大人說何大人不會指認錯的,要不然這功德也得不到啊。”
何翊眉頭緊皺,接著舒展開,他應該是想清楚了這句話的涵義。
錦衣衛內。
何翊客氣的說道:“請帶路。”
錦衣衛這個地方,何翊從來沒有拜訪過,他從未看得上這裡。
得到趙誠的通告都以集合等待著,太陽的灼熱燒的面板舒適不已。
何翊張口仰天長嘆喊道,“暉衛,跟我走。”
佇列中出來一名威風凜凜卻略帶柔弱的男子,何翊弓弓手,“這人我帶走了,請凌大人遵守誠信。”
“何大人慢走。”趙誠恭送至門口,才深深的舒了一口氣。
凌霄看向夏溪畫腰間時眼神凌冽甚至連問出口的語氣都變了:
“佩玉呢?”
“怎麼沒有了?有可能在路上丟了……”夏溪畫一摸腰間,空空如也,鬆散的褐色裙襬猶如花朵般綻放。
“立刻給我找到!”
夏溪畫被凌霄突然轉變的語氣嚇得不敢動彈,緩過神:
“兇什麼兇!”夏溪畫感覺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就連自己的母親都不曾這樣兇過自己。
她淚眼婆娑的解釋著,“不就是佩玉,我回去再帶一個便好,而且這玉都了缺一腳!”
“這是”凌霄氣憤的甩袖子離去,留下夏溪畫一人深受委屈,“我自己去找!”
夏溪畫心裡害怕的不是凌霄發怒,而是覺得這大牢的命終是跑不掉的。
凌霄在臨走前深思熟慮才做此決定。
出門前,“趙誠,這套衣服給夏參事送去。”
“是,大人。”
凌霄將自己壓箱底的玉佩拿出放在了贈予夏溪畫的衣服裡面,多年未帶,更多的是緬懷。
“夏參事,這是大人給您的衣服,還請換上。”
趙誠放下東西就離開了。
“好,放那吧。”夏溪畫忙完自己的包袱,舒展衣物時,玉佩掉落於地,咣噹一聲引起夏溪畫的矚目。
夏溪畫伸手撿起這玉佩,繩子被磨的已經發亮,連玉佩都是缺損一角的。
夏溪畫看不上便將它丟到一旁,穿戴好衣服後,他再一次看向那塊佩玉,陰陽怪調的吐槽著:
“算了,要是這是大人準備的,自己若帶了其他的佩玉,惹了他老人家。唉,大牢啊大牢我又得來了。”
看到夏溪畫出門後身帶玉佩,凌霄這才放下心來。
袁芫剛剛翻牆回來,身心俱疲的他下來只看到夏溪畫坐在石頭上癟嘴發呆,他伸腿踢了踢夏溪畫的腳:
“凌大人呢?”
夏溪畫朝著袁芫剜了一眼,“不知道!”
“剛剛跟你在一起,你怎麼不知道?”袁芫現在有事情跟凌霄彙報,卻找不到他的影跡。
夏溪畫不想聽到這個名字,剛剛受了委屈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朝著袁芫大喊大叫:
“丟了!失蹤了!被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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