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聲起話落,“我約的。”
凌霄的話剛剛收尾,許韋林被包圍並且瞬間制服。
“凌大人,還有你,你怎麼能騙我……”
夏溪畫驚慌失措,她看著許韋林對她的敵意,漸漸的眼睛上蒙上一層霧水。
夏溪畫搖著腦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許韋林因洩露機密,由皇上定處,帶走!”
夏溪畫瞬間被凌霄按住了腦袋背向所有人,她現在的樣子不能見人,萬一在錦衣衛被認出,後果不堪設想。
他們離開了,夏溪畫從凌霄的手掌心下逃脫開。
“大人,我們回去吧。”凌霄看出夏溪畫沉重的心思,他便裝作不關心。
“大人,這花開的美,可大人心裡卻不及這花兒。”
沉默半響:
“大人,您這樣調查卑職,為何不直接問卑職。”
“大人,您下次需要我幫忙開口便好,無需這般繞彎子,卑職都會幫您的。”
夏溪畫說罷,眼眶紅紅的,她從凌霄面前走過,輕輕的,“大人,您好好休息。”
“出去吧,我要休息了。”凌霄不知自己怎麼進的屋子,但是他接著遣散了所有人,將腰間的那朵花放在桌案上。
夏溪畫的話在腦海裡揮之不去,凌霄翻來覆去思索,心底竟升起愧疚之情。
一大早,凌霄便打聽夏溪畫的訊息:
“夏參事還沒起嗎?”
“自己在梅花前修剪枝椏,發呆。”
凌霄望向窗外夏溪畫落魄的身影,竟然想去瞧瞧她,可是自己拉不下來身份,便只好裝作若無其事。
夏溪畫手裡的剪刀剪下一顆顆花苞,準備泡茶。
許韋林這個人,夏溪畫小時候就見過他,猥瑣不成器,當年在鋪子中幫母親賣衣服,莫名其妙被吃了豆腐,今後的每日都來騷擾自己。
這人對自己下藥成後,未發生事之前沒想到這許韋林自己先逃離了,夏溪畫驚現逃過一劫,在那之後夏溪畫就再也沒見過許韋林。
今日相約,凌霄利用自己設套,竟是自己沒有想到的。
夏溪畫抱著竹筐準備回房。
正在盛水插花的夏溪畫被敲門聲喚了過去。
“夏參事,這是凌大人給您的獎賞。”只有趙誠一人進來了。
夏溪畫開啟小箱子,一盒銀針。另一個是裝銀針的器械,宛如手持式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