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封印空間。
“我怎麼又來這裡了?這到底是哪裡?什麼地方啊?”鳴人裝作不懂的樣子,自來熟的湊近九尾,主動找它搭話。
九尾眼皮都不抬的曲指一彈,把鑽進鐵門的鳴人意識體給趕出封印空間。
第三天。
“我們說說話嘛,你一個待在這裡不無聊?再說我都告訴你,我的名字了,出於禮貌,你也該告訴我才對。”
不同的對話,相同的結果,九尾壓根沒回應鳴人的意思,直接把他趕出去。
第四天,鳴人學乖了,沒進鐵門,更是隔著一個自以為安全的距離,對九尾說話。
九尾打了個響鼻,爬起來,居高臨下的蔑視鳴人,吼叫出聲。
音浪化作恐怖的衝擊波,瞬間席捲至鳴人面前,沒有懸念的再一次,把他趕了出去。
第五天,第六天,迴圈往復。
不管鳴人態度多好,說什麼,九尾均是二話不說,直接趕人。
而不論九尾再如何冷淡,不近人情,鳴人始終是鍥而不捨。
每天來見九尾一面,跟它說句話,打個招呼,成了類似於上班打卡的模式。
鬱悶,當然也會有,不過知曉九尾的真面目,鳴人是一點兒也不介意。
換成不知道劇情的人,脾氣再好,面對九尾這油潑不進的態度,大機率是不會再來,又或是來歸來,心裡多少有些鬱悶。
惡意,也就隨之而來。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大半年。
這天夜裡,老樣子,鳴人來打過招呼,準備迎接九尾的驅趕,哪裡想到沒來。
“小鬼,你有什麼目的?”九尾緩緩道。
回應了?
九尾回應了!
這是要交流,溝通的節奏?
鳴人振奮中,不加以思索的回答道:“朋友,我想和你做朋友。”
“朋友…”九尾虛睜開眼,打量著鳴人,問出心裡最大的疑問:“你,為什麼不怕我?”
“為什麼要怕你?”鳴人奇怪道。
“我難道不可怕?我的氣勢莫非是擺設,不嚇人?”九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