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麼要好的兩個人竟然也會鬧彆扭,這是讓人大開眼界!”
風止歌和葉凌天的確是沒有想到雲娘和李玲雲這段時間好的就跟舌頭和牙齒一樣。
可沒有想到這兩個如此親密的傢伙竟然也會吵架,這的確是讓風之歌和葉凌天感到震驚。
“這兩傢伙究竟做了些什麼事?要不你去檢視一下,看看這兩個人有沒有惹出什麼大亂子,如果是因為什麼事而鬧彆扭的話,那我們還應該好好的房換一下,不然的話,李凌雲的脾氣,指不定遭殃的還是我們!”
夜臨天看到風之歌又開始操心的時候,他的臉色也是變得十分的陰沉,然後有些不悅的看了看風之歌的腹部,最終還是無語的點了點頭,然後便趕緊轉身走了出去。
風之歌自然也是把葉凌天臉上的情緒看在的眼中,只不過他也是有些不明,所以他自然不明白,夜臨天剛剛看他的腹部是個什麼意思,他現在只是一臉笑意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臉上也是充滿了母愛的光輝。
他這從前世到現在還真的是頭一遭做母親,這種感覺說起來還真是挺奇妙的,尤其是他能感覺得到他肚子裡面孕育著一個小生命,而且,他能感覺到這肚子裡面的小生命一天比一天活躍。
他無時無刻都在變化。
這讓風止歌感到很新奇,而且,他這段時間的變化他也自然是自己察覺到了,自從有了這個孩子之後,他越喜歡擔心這擔心哪,什麼事情都要做到面面俱到,什麼事兒他都想要操心一下。
搞得夜臨天還以為是他生病了,差點把他拖出去,在這附近找大夫。
如果不是風止歌還有一點理智的話,恐怕真的要跟著這個傢伙一起去看大夫了,他這幾天的情緒的確是有點不對,而且很像他那個世界之中所說的產前憂鬱症?
這讓他瞬間有點恐慌,如果事情真的是這個樣子的話,那他還真的要做一些全面的準備,不然的話,真的到了那一天,他可能反應都反應不過來,所以他現在也是極為的著急。
現在看著夜臨天離開房間之後,他一個人待在房間裡面,也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整個人也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而葉凌天出了房間之後,他的臉色也瞬間陰沉了下來,這段時間夜裡,
風止歌本來就休息的不太好,而且風止歌的變化也是被他看在眼中,可是偏偏還有不長眼睛的人非要橫插一腳。
如今更是讓風止歌憂心忡忡,現在他如果不出來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一下的話,以風止歌的性子,指不定又要擔心到什麼時候,所以他也是冷眼看了看站在外面的李凌雲,隨後眉頭一皺,便抬腳走了過去。
而且還是二話沒說,一巴掌便拍了過去。
李凌雲本來心情就不好,如今又被夜臨天這個樣子對待,他整個人也是像一個被點燃的火藥桶,瞬間站立開來,然後便同夜臨天扭打在了一起。
他們二人下手也是極為有分寸,對打的時候並沒有禍害這屋子裡面的東西,
所以,下方的人看到這樓上二人打起來的時候,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露出了一抹震驚,然後便悠悠的在那裡等著看好戲。
夜臨天和李凌雲每一拳每一張都是倒入打了,兩人不亦樂乎,簡直就是痛並快樂著。
等二人好不容易停手之後,李凌雲便有些惱怒的看著夜臨天,然後無語的說了一句。
“你這個傢伙這一次可是有些過分了,怎麼不說明緣由就過來動手打人,難道你是認為本侯的脾氣好,所以能任由你揉捏?”
李凌雲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一天天的臭脾氣又上來了,直接想都沒想,一拳頭便砸了過去:“你還好意思說你沒什麼事,你同雲娘嚇鬧什麼彆扭,難道你不知道風止歌現在已經懷孕了嗎?你讓一個孕婦還替你們操心,你們知不知羞?”
李凌雲聽到夜臨天所說的話之後,他的眉頭瞬間打成了一個結,然後有些不解的看著夜臨天,無語地說了一句:“這關你們什麼事兒,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有什麼可以麻煩到你們的,是風止歌多管閒事,而且這件事情同他沒有任何關係,他為什麼要管,我看他就就是懷孕懷傻的腦子!”
李凌雲說這話的時候簡直就是沒有過腦子,等他把這句話說完之後,他整個人便又後悔了,
等他想要把這句話收回來的時候,便發現夜臨天一臉陰沉的看著他。
李凌雲看到夜臨天即將發火的徵兆,他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別樣的色彩,然後扭頭定定的看了看房門口,由其是當他看到風止歌正站在屋門口的時候,他整個人也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然後便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夜臨天,果不其然,當他看到夜臨天像吃了一樣盯著他的時候,李凌雲的臉色也是弄出了一抹恐懼,然後忙不跌地從這閣樓之上跳了下去,飛也似地逃出了客棧。
夜臨天看著這個傢伙跑得如此之快,他的臉上也是透出的一抹陰鷙如果,這個傢伙再慢走一步的話,他一定會把這個傢伙的手腳打斷,而且還把他的舌頭給割了。
這傢伙說的是什麼話,風止歌這段時間情緒本來就有些不穩定,這傢伙還敢在風止歌的面前亂說話,難道就不怕他生氣?
風止歌站在房門口,竟然也是把李凌雲剛剛所說的話聽了一個真氣,他現在把李凌雲的話回顧了一下之後,也突然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好像變得的確是有些奇怪,
不僅如此,還變得有些疑神疑鬼,所以他現在看到李凌雲離開之後,他也是把視線放在了夜臨天的身上。
而夜臨天看到風止歌露出這樣的神色之後,他整個人也是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然後趕緊上前把風止歌帶到了房間裡,然後才溫和的說道。
“剛剛那個傢伙就是胡言亂語的,他說話一向都是如此,你不會和他計較,等他回來之後我一定給他送松皮,讓他知道一下深淺,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可風止歌卻明顯同這件事情叫上建了,然後一臉憂鬱地望著夜臨天:“我覺得他剛剛說的很有道理,我是不是真的變成了這種蠻不講理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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