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目前還真的不能動。
所以他們才會在外面同這個小年輕糾纏。
否則的話,這傢伙早就已經死在了他們的劍下,哪裡還能在這裡嚷嚷。
而在房間裡面,夜臨天看著坐在他面前一直鎮定自若的陳述突然從凳子上站起來的時候,嘴角也是微微揚了起來。
然後便氣定神閒的從座位之上也跟著站了起來。
“右相這是在擔心什麼,沒想到右相之子竟然還有這種本領,我手下的人一個個的都是千挑百選出來的,每一個都有以一當十的本領!”
“沒想到令公子竟然有如此能力,能從本王手下的人手中逃出,的確是讓本王刮目相看!”
陳述聽到夜臨天的話之後,眼中也是蘊含著一絲怒火。
“攝政王今日到本相的府上,究竟是為了什麼?先是派兵將本相的整個府邸包圍了起來,如今更是連每個房間都沒有放過,本相現在很是疑惑,攝政王究竟想要做些什麼?”
“難不成攝政王還想在眾目睽睽之下誅殺朝廷命官?”
攝政王聽到陳述的話之後,嘴角突然露出了一抹冷笑,然後雙手負後,目光冷冷地看著陳述。
“右相好像忘了本王在扶持夜樺登上皇位的時候,先皇頒發的詔令之中的內容!”
“要是右相忘記的話,本王不介意現在再重複一遍!”
“先王曾經下過命令,本王對朝廷官員生殺予奪的權利,所以右相以為本王現在就將丞相府抄家滅族有沒有錯?”
陳述聽到夜臨天這樣說,整張臉瞬間變得慘白。
當年先皇下發這道聖旨的時候,他當然在場,而且聖旨之中的內容,他也是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自然知道夜臨天現在所說這話是真是假。
可能是這麼多年他在京城之中的確是過得太安逸了,以至於他把這件事情都給拋之腦後了。
夜臨天說的不錯,他的確有對朝廷官員生殺予奪的權利。
不僅如此,就算他殺錯,身為一朝之君的夜樺,也不能對他追究任何責任。
可以說在臨月國攝政王如果要管事情的話,完全有能力同夜樺平起平坐。
只是這麼多年夜臨天都沒有任何舉動,以至於整個臨月國之中都已經忘了先皇曾經下達的這封詔令。
今天被夜臨天再一次提出來,右相自然也是燦白著一張臉,然後結結巴巴地看著站在他面前的這個男人。
此人絕對是一個不好惹的角色。
早知如此,三年之前,他就應該大刀闊斧,將京城之中所有人都清洗一遍。
至少這樣也不會為他今日之事埋下隱患。
可如今再說以前的事情就有點太過了。
“攝政王所說本相自然知道,可本相在臨月國這麼多年一直都是殫精竭慮,替臨月國謀劃,從來都沒有做過對不起臨月國的事情,如今攝鎮王大軍壓境,究竟有何意圖?”
夜臨天聽到這個老傢伙到了這種時候,居然還在給他自己辯解的時候,眼眸之中也是劃過了一抹冷意,隨後便拿出一樣東西扔在了陳述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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