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嶽國使臣這是想去哪兒啊?”
夜臨天卻沒有理會周圍人的神色,定定的望著南嶽國的使臣,悠悠的問道。
“這!”
南嶽國使臣抬頭看著夜臨天,一臉懵逼,不明白夜臨天突然攔住他有什麼用意,只能定定地望著他。
夜樺天看著南嶽過使臣在他面前裝傻,搖了搖頭,手中的寶劍更近了一分,坐在高坐之上的夜樺看著夜臨天竟然如此放次,不由的拍了一下桌子。
可是夜臨天卻不以為意,竟然頭也沒回地,衝著葉樺說了一句。
“別在本王面前拍桌子,本王最討厭別人在本王的面前拍桌子了,皇侄怕是忘記了本王的習性”
夜臨天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高坐之上的夜樺突然面色鐵青,垂於雙側的兩手緊緊地握了起來,怒視夜臨天。
可是他卻不敢真的和夜臨天干起來,因為他知道夜臨天的實力和勢力,要是貿然對夜臨天出手,可能他這個皇位真的就不保了。
此時此刻,夜樺突然將自己那個已經死去很久的父王給罵了一個遍,既然要讓他成為皇帝,為什麼不將夜臨天這個禍害給除去,要讓他來阻擋自己的路。
他也想當一個明君,可是有夜臨天擋在他的前面,他不管如何努力,眾人眼中都只有夜臨天這一個攝政王,而他這個臨月國的國君卻是可有可無,就是有人告御狀都直接錯過他奔向夜臨天,真是當他這個臨月國國君為無物。
周圍的人看到夜臨天一句話,葉樺便不敢發聲,都低下了頭不敢再直視夜樺的目光,他們竟然看到這場醜事。
尤其是看到夜樺在他們面前閉嘴的這一瞬間,都倉促地低下了頭,要是今日之事流傳出去,他們可能性命不保,在場的人哪個不是人精,都是在官場沉浸多年的人,對官場之道還是比較諳熟的。
周圍沒有了噪音之後,夜臨天這才轉頭,繼續看著南嶽國使臣,悠悠的問道。
“看來本王是沒有將你們打怕,不然的話你們怎麼敢將人派到臨月國了,而且還留下了這攤子事,想幹什麼?”
夜臨天說話的時候,手中的匕首已經削斷了南嶽國使臣的頭髮,南嶽國使臣被這樣一刺激,竟然嚇到跌在了地上,而站在南嶽國身後的侍衛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就連南嶽國使臣跌在地上,他們也不敢伸手去扶。
夜臨天看著倒在地上的南嶽國使臣,搖了搖頭,拿劍拍了拍南嶽國使臣的臉,“既然你們的膽子如此之小,為什麼還敢在臨月國的地界上興風作浪,難道你們不知道雲州是本王的管轄之地嗎?竟然敢在本王的地盤上放肆,是本本給你們臉了,還是沒有打夠啊?”
夜臨天說話的時候散發著涼意,周圍的一眾使臣都噤若寒蟬,尤其是看到南嶽國使臣竟然在夜臨天面前嚇得跌坐在地上,都不敢與之直視。
夜臨天的威名在他們每個人心中都如同一塊巨石,壓的每一個國家都喘不過氣來,甚至有人斷言,要是臨月國攝政王一日不除,便沒有他們的翻身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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