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止歌白了李凌雲一眼,不想再同他說話。
李凌雲的意思她肯定是知道的,只是歐陽家在她眼中確實不算什麼,她也不想在將自己糾纏到三年前的事情之中。
況且她現在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如今黑藥已經運到了雲州,只是她在菊花宴上竟然看到了夜臨天,如今她更是不知道他的這批黑藥到底有沒有運到雲州。
李凌雲在一旁看著如此的風止歌,便停止了繼續遊說風止歌的打算,本來他也只是想試探一下風止歌,並沒有打算真的出手對付歐陽家,因為他說過的話一定會遵守承諾,既然他答應了要保住歐陽家,自然不可能出爾反爾,再針對歐陽青。
他現在跑到這裡來問風止歌,也只是看看風止歌對歐陽家的態度,要是風止歌真的要出手對付歐陽家的話,那他也沒有辦法,只能任由風止歌去做。
現在看到風止歌如此為難他,也算是沒有看錯人,內心也鬆了一口氣。
風止歌扭頭掃了一眼李凌雲,看著李凌雲鬆了一口氣,便無語地道。
“你既然已經達到了你的目的,幹嘛還不走?”
李凌雲滿頭黑線,一臉無語的看著風止歌。“我大老遠的跑過來告訴你這個訊息,難道你就不想請我吃頓飯?就算飯吃不成,難道也不請我喝杯茶?”
他在這裡苦哈哈的說了這麼久,風止歌就像沒事兒人一樣,搞得他好像多此一舉,管閒事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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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在皇宮之中,夜樺面色鐵青的瞪著站在他面前的人。
“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應該在雲州監察右相的事情嗎,怎麼會這麼快回到京城?”
夜臨天一身黑衣,悠悠的站在大殿之中,扭頭看著滿臉鐵青的夜樺,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要是本王再不回來,你打算在三日後的萬花節上怎麼對風止歌?”
“別以為你們三年前做過的事情就可以矇蔽本王的眼睛,本王不是瞎子,你們做過的事情本王心裡有數,要是在對風止歌出手,休怪本王不客氣。”
夜臨天質問的語氣讓夜樺面色鐵青,他是臨月國的帝王,身份尊崇,可是現在卻被夜臨天指著鼻子質問,這對於他來說是莫大的侮辱。
周圍的一眾太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夜臨天指著葉樺的鼻子罵,不敢上前。
可想而知,夜臨天在臨月國的地位是多麼的強大,三年前要不是夜臨天遵從先皇的意思,根本不可能將皇位拱手相讓。
況且攝政王無論是在軍中還是在朝廷之中,聲望都遠高於葉樺,如果夜臨天想要奪得君王之位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也是夜樺無比忌憚攝政王的原因,雖然他登基之後將攝政王手上的權力全都拿了過來,只給了夜臨天一個攝政王的封號,並沒有給攝政王應該有的實權。
只是夜臨天的權勢還是被他小看了,就算攝政王沒有了權勢,可他在朝堂之上還是有眾多大臣支援,就連軍中與視夜臨天為戰神,無不聽從他的吩咐。
更何況在夜臨天身邊還有諸葛輔政和李毅就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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