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聞言,自然知道自己的情緒有些過激,便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衝著旁邊的幾人點了點頭。
旁邊的幾人頓時如釋重負,連忙讓李宏將後面的幾盆菊花都搬了上來。
只是幾名評定師在看過夜仲剛剛的那盆菊花之後,再看這些平凡的菊花,只覺得再看也是多餘,無奈的搖了搖頭,最終衝著李宏點了點頭。
李宏自然明白這幾位評定師是什麼意思,想來這次的菊花宴的花魁定非夜仲莫屬了。
想著,李宏便站了起來,看著眾人道,“此次花魁已經有了結果,大家沒有什麼異議吧?”
下面的人面面相覷,評定師都已經說了,他們還能說什麼?
“這次能親眼見證花魁的誕生,老夫今天也不算白跑一趟。”
“是啊,聽到各位評定大師的一番解說,在下等人都是受益頗多,今日真是不虛此行。”
下面的人不斷恭維,風止歌望著這樣的場景,無語的搖了搖頭,而旁邊幾位在後院同風止歌發生衝突的女人都憤憤不平地盯著風止歌。
這也不怪風止歌,只是因為得到花魁稱號的夜仲正一臉巴巴的站在風止歌面前,那一副求表揚的神色著實讓她們心中顫了顫。
夜仲身為三王爺的獨子,又是三王爺府唯一的繼承人,無論夜仲是不是個傻子,在她們眼中都是身份尊貴的存在。
可是現在夜仲竟然為了一個不知名的人如此放低姿態,在風止歌面前伏低做小,在他她們眼中這無疑是對她們的諷刺。
要知道在來昌平侯府的時候,她們這群人可是聽說過風止歌的,尤其是想起三年前的事情,她們對風止歌更多的便是不屑。
風止歌自然感受到別人的目光,挑眉望著在自己面前獻寶似的,說個不停的夜仲。
“旁邊的人都在議論我們,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介意嗎?”
夜仲好像沒聽到,將自己的菊花捧到風止歌的面前,同風止歌面前的那盆菊花並放在一起。
“止歌妹妹,你過來看看這兩盆菊花到底有什麼不同,在我眼中還是止歌妹妹的這盆菊花好看多了。”
風止歌看著夜仲答非所問問,面無表情的低頭,看看並放在桌案上的兩盆菊花,無語的搖了搖頭,正打算讓夜仲離開她的身邊。
“我說夜仲世子,怎麼哪裡都有你呀,沂歌公主不想讓你待在她旁邊,你還巴巴的往上湊,你知道周圍的人都是怎麼說你的嗎?”
夜仲還沒抬頭,就看到一隻腿搭在了他面前的桌案上,就連桌案上的兩盆菊花也被男人鞋子上的泥土沾染了一點點。
讓中央的兩盆菊花都破壞了原有的美感。
夜仲望著自己和風止歌的菊花被別人破壞,不悅的扭頭望著站在他面前夜肖,皺了皺眉。
要是別人他自然不懼,可是夜肖是二王爺的明定世子,同他身份相當,甚至在朝中的威望,二王爺的威望在三王爺之上,而夜肖身為二王爺府的明定繼承人,身份自然要比他這個一無是處的三王爺世子高那麼一點點。
只是夜仲現在看到夜肖破壞了風止歌的菊花,也沒來得及思考夜肖的身份,伸手將夜肖推的後退了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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