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止歌對這種無間道的玩法很是無語,抬眸看著黃黃地。
“皇兄可是信了”風止歌換了稱呼,夜樺也不介意。
“為什麼不信?”夜樺似笑非笑的看著風止歌。
“皇兄既然相信,那為什麼還要封止歌為公主,更讓止歌擁有封地,還食邑五千?”
止歌寸步不讓,步步緊逼。
旁邊的太監聽著風止歌如此大膽的言辭,嚇得臉色都變了。
夜樺到是對風止歌這副模樣好奇的很。
本來剛剛那份摺子,就是詆譭風止歌的,他本來是想看到風止歌大聲向他哭訴的,卻不料風止歌好像沒事人一樣,絲毫不在意摺子上面的言論。
奏摺上面的事情,他可是看了的,並且在所有上書風止歌的奏摺裡,故意挑了一份最難聽的,就是想看看風止歌對此有什麼表現。
卻沒想到風止歌如此沉得住氣。
笑了笑,夜樺道,“你的話朕自然是信得過,有太后作保,你的身份自然不容別人質疑,只是朕很好奇,你到底有哪點出色,那點特別之處,竟然讓母后都捨不得你,還收了你為義女。”
風止歌垂眸,眼中閃過一絲冰冷。
先是太后又是皇帝,這兩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真是有意思。
抬眸看了看夜樺,風止歌道,“或許是止歌率性灑脫,入了母后的眼吧。”
夜樺看著風止歌,手中的摺子也看不下去,一把將其扔在了桌子上,旁邊的公公見狀,連忙將桌上散落的奏摺收好,放在一邊。
並開口讓外面候著的人給夜樺和風止歌上茶。
等茶水上好之後,夜樺端起茶盞品了一口,然後對著風止歌道,“明日便是昌平侯府的菊花宴,據傳昌平侯府世子可是邀請了風家的,不知道皇妹可有興致去玩一趟。”
夜樺這次叫風止歌是叫的皇妹,而且將皇妹這兩個字咬的很重,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風止歌望著夜樺,先是太后問她這件事,現在皇帝又來問一次。
據外面傳言,當今皇上是太后一手扶持上來的,皇帝也對太后很是尊敬。
朝中大小事情,夜樺在下朝之後都會一一向太后稟報,並讓太后給出意見,其中太后的大多數意見更是會被採用。
朝中無不稱讚皇帝重孝。
可如今看來,兩人連菊花宴這種事情都要分別問一次,由此可知皇帝和太后的關係,也不像傳言中的那樣好。
“剛剛止歌在慈寧宮已經同太后說過,明日的菊花宴止歌定會前往。”
風止歌說完這句話後,旁邊伺候的公公若隱若無地瞧了風止歌一眼,隨後便低下了頭。
夜樺倒是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笑了笑,抬手一揚,不小心觸碰到旁邊的茶杯,裝作不經意的開口,“如此甚好。”
皇帝說完這句話便沒了下文,房間在兩人都不開口的情況下變得有些沉寂。
夜樺不說話,風止歌便恭敬地坐在一旁,桌上的茶是一點兒也沒動。
過了很久,夜樺才看著風止歌,驚訝的道,“皇妹還在?可是還有什麼事情?”
風止歌聞言,只覺得頭上滿是黑線。
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她本來來坤寧宮是來找皇后謝恩的,卻不料半途殺出了一個小皇帝,在這裡不但耽誤了她這樣長時間,現在竟然還明目張膽的趕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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