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雲在後面望著風止歌快步如風的腳步,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在京城,他已經消失了五年,本不想出現在大眾的視野之中,這次卻因為這個小丫頭重新回到京城,重新要面對這些是是非非。
只是要重新面對過去,對他來說也是一種很難的挑戰。
至少宮裡的某些人他是不想看到的。
風止歌再次來到皇城門口,沒有像上次那樣喬裝打扮,而是正大光明地站在宮門口,抬手將公主腰牌交到侍衛的手上。
守門的人自然認識皇親貴族的令牌,看了看風止歌的臉,便恭敬地向她型了一禮,紛紛讓開了身子。
“公主請!”
風止歌看著守衛,扭頭掃了一眼後面還沒跟上來這李凌雲,朝著侍衛吩咐道,“你們將後面的那個人攔住,別讓他進來。”
為看的侍衛掃了一眼風止歌后面的李凌雲,在確定此人他們不認識之後便點了點頭。
對他們來說攔住一個不認識的人本就是職責所在,更別說是風止歌下的明令,乘此機會討個人情也是好的。
風止點頭,看了一眼很上來的李凌雲,嘴角微微上揚,抬腳走了進去。
李凌雲走過來,本想借風止歌的光直接進皇城的,卻不料剛走到皇城門口就被侍衛攔了下來。
“你是什麼人,進宮令牌呢?”
李凌雲先是一愣,然後望著已經走遠的風止歌,突然想到了什麼,嘴角突然出現了一個弧度,低著頭看著守門的侍衛,指了指前面剛剛走過的風止歌,“那為什麼她能進去?”
守門的侍衛一臉不屑的望著李凌雲,小心的看了風止歌一眼,“那位可是太后和皇上親封的沂歌公主,豈是你能比的上的!”
李凌雲聞言,竟然認真的點了點頭,伸手摸了摸下巴,望著已經消失蹤影的風止歌,只覺得好笑,沒想到這小丫頭才回來沒幾天,就已經弄出這麼大動靜了。
掃了一眼門口的守衛,李凌雲將懷裡的令牌扔給他們,隨口說了一句。“這盡忠職守巴結人的本事要有,但也不要盲目,不然有一天你們是真的會掉腦袋的。”
守門的侍衛看著李凌雲扔過來的令牌,看到令牌上面字跡,嚇得眾人面色蒼白,紛紛朝著李凌雲跪了下來。
“侯爺饒命!”
守門的護衛哭喪著臉,本以為是個無關緊要的人,卻不料竟然是失蹤多年的凌雲候。
凌雲候在京城可以說是上至八十歲的老人,下至三歲的兒童,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要是有小兒夜哭不睡覺,只要一提凌雲候的名稱,絕對會將小兒嚇得止哭。
不要問為什麼,李凌雲當年在京城的名聲可是比擁有戰神稱號的攝政王夜臨天還要有威懾力。
李凌雲身為皇親貴族又是凌雲王唯一的兒子,繼承凌雲候爵位已經算是皇室對他的虧欠。
所以當先皇賜予李凌雲侯爵之位的時候,便順便給了他宮中行走硬令牌,擁有此令牌李凌雲便可在宮中任意行走,不受侍衛阻攔。
他們今天可算是踢到了馬蹄上。
李凌雲望著門口戰戰兢兢的護衛,搖了搖頭,伸手將令牌收了回來,重新別在腰間,快步走了進去。
風止歌已經沒有影子了,要是再不快點,或許這小丫頭真的就甩掉他了。
慈寧宮裡,風止歌要是知道李凌雲此刻的想法,肯定會嗤笑兩聲,就李凌雲這人還不至於要讓她專門將其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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