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做?”顧璜還沒開口,梁雅玲就開口了。
出奇的,顧璜聽了之後也沒有補充,竟然默許了梁雅玲的話。
風止歌見狀,笑了笑,站了起來。
“我當然已經計劃好了,只是這筆生意是跟顧家做的,你是以什麼身份問我?”
梁雅玲一愣,竟然不知道怎麼還話,以什麼身份,顧璜的未婚妻還是合作伙伴?
這個時候,顧璜突然橫在兩人中間,只見他看著風止歌,頓了一下,突然很嚴肅的道“雅玲是我的未婚妻,自然有資格問!”
此話一出,風止歌笑了,梁雅玲卻是哭了。
一年了。不,整整四年了,她和他終於回到了原點。四年前,他棄了她,四年後的今天,他竟然當著他曾愛過的人說她是他的未婚妻。
幸福來的就是如此突然,梁雅玲哭了,哭的像個孩子。誰知道她這四年是怎麼過得,雖然有涼城第一美人的稱號,雖然求親者多不勝數,可她終究是個被退了婚的女人,在別人眼中,她終究只是個沒了名聲的人,哪怕她再美。
顧璜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內心竟然也是一陣輕鬆,這個時候,他好像明白了一些什麼,或許,幾年前他愛的就是梁雅玲,那個在女扮男裝,同他侃侃而談的奇女子。
只是出於對自由的嚮往,舍了梁雅玲而已。
一朝頓悟,顧璜突然轉身將梁雅玲抱在懷裡,抬手將她眼角的淚水擦掉,溫和的道“這幾年,是顧璜對不起你!”
風止歌在後面看著兩人,覺得他們應該有很多話說,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大街上,夜裡的風有些許冷,腦海中盡是剛剛顧璜對梁雅玲的話,她看的出來,顧璜雖然很不屑家族聯姻,覺得自由可貴,喜歡無拘無束,所以才會有宜州紈絝子弟模樣的顧璜。
可當他將她帶回顧家的時候,她看到的更多的是顧璜對感情的專一,以及小心翼翼。
或許,她是長得像那什麼凌月,又或許,她只是他內心的一塊淨地罷了。
突然,風止歌感覺肩頭一沉,隨後便是一陣暖意,回頭一看,她的肩上已經被人披了一件披風
“你什麼時候回雲州?”
風止歌腳步不停,隨意的道。
能穿著黑色披風,還是上等綢緞,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誰。
夜臨天走在風止歌旁邊,看著哪張依舊清冷的臉,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以前的風止歌天真爛漫,活潑可人,在他面前始終是一個小丫頭,一直喜歡黏著他,可這一切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變了。
丫頭不再黏著他,不會甜甜的叫他臨天哥哥,不會跟著他在雪地裡堆雪人,不會……
總之,眼前的人兒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要不是她手指上依舊帶著自己送給她的戒指,或許他都不會認得她了。
半天沒人說話,風止歌蹙眉,扭頭看著夜臨天,卻發現他的目光正停留在她的手上。
想到什麼,風止歌低頭,從夜臨天離開之後,她便將戒指摘了下來,放在了房間裡,現在看著夜臨天疑惑的眼神,不由自主的道“沒帶出來,拿東西是你的嗎?要我還給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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