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止歌看著眼前二人一唱一和的,笑了笑,應了一聲。
“好!”
石雅大喜過望,看著李世昌滿意得神色,高興的就要站起來。
“啊!”
可惜,在這硬地板之上跪久了,血液流通有些不迴圈,腳一麻,整個人便朝著李世昌撲了過去。
幾乎條件反射的,李世昌抬手便將石雅給推了出去,讓石雅難堪的趴在了地上,吃了一嘴灰。
“姑娘,你沒事吧!”
李世昌不但沒扶石雅,還煞有其事的關心起風止歌來了,這讓風止歌挑眉,前世她肯定是瞎了眼了,不然怎麼可能看上這種男人?
內心一陣隔應,可表面還不得不恭敬有禮的避開李世昌的狗爪子,不瘟不火的道“沒事,到是這位姑娘好像傷的很重!”
言外之意就是告訴李世昌,別來跟我套近乎,眼前的沒人給你擺著,渣男配渣女,絕配啊。
“姑娘別誤會,本…我和石姑娘並沒什麼,姑娘別誤會!”
風止歌滿頭黑線,無語的看了一眼李世昌,轉身便下了樓。
真是給他幾分顏色就要開染坊了。
就那殘破不堪的身子還來覬覦她,真是不知死活。
“都是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李世昌看著風止歌毫不猶豫呢離開,將怒火都發洩在了石雅身上。
躺在地上無人扶的石雅看著李世昌急匆匆的下了樓,眼中閃過一絲恨意。
她是石家大小姐,平日裡誰敢給讓她這麼生氣。
如今,先是李世昌,緊接著又是那個賤人,該死的,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看李世昌對她的態度,應該不是普通人。
“該死!”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攀上的李世昌就這麼從手裡飛走了,石雅火冒三丈。
“大小姐,您沒事吧?”一直躲在後面的酒樓老闆看著兩尊大神都沒影了,這才跑過來讓人將石雅給扶了起來。
不過看到石雅一臉的怨恨,酒樓老闆忍不住出聲。
“大小姐,剛剛哪位小姐身份不簡單,要是我們石家能攀上哪位小姐,別說是在雲州,就算雲州之外的宜州,我們可能也能插上手了!”
酒樓老闆話說的很直白,擁有黑鐵令的人,身份自然不用說。
要是石家能搭上狩獵館這條線,別說宜州,就算京城,他們石家也有信心在其中站穩腳跟。
而李世昌只是一個小小的昌平侯府世子罷了,能跟不將親王放在眼裡的狩獵館相比嗎?
可石雅哪裡聽的懂這些,平日裡就只是一個舞刀弄棍的小家族小姐罷了,商業目光自然比不上酒樓老闆,更別說讓她去巴結一個讓她很不爽的風止歌了。
“什麼宜州雲州的,本小姐現在只想殺了那個女人!”石雅眼中發著狠,瞪了酒樓老闆一眼,跟著下了
“哎?”酒樓老闆看著如此倔強。的石雅嘆了口氣,招呼來店小二。
“酒樓停業一天,我有事出去一趟!”
“是!”
此事事態嚴重,必須彙報給石家了,只能走家主定奪了。
同時攤上狩獵館和朝廷的人,難怪酒樓老闆會大驚失色。
風止歌一行人同酒樓老闆一前一後離開,不同的是,風止歌是乘坐的馬車。
酒樓外面,早就停好了一輛普通至極的馬車,本來李世昌和石雅以為這只是那家客人留下的,沒想到風止歌竟然當著他們的面上了這樣一倆破敗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