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
容城城門口,一位衣著襤褸,渾身是血的看不清容貌的男子直愣愣的就要進城,卻被守城計程車兵給攔住了。
“哪來的叫花子,還想進城,滾滾滾!!”
說著,便拿手去推搡男子,本來還邋遢至極的男子突然抬頭,目光死死的盯著士兵。
“啊!”
守城士兵被嚇了一跳,跌倒在地上,周圍計程車兵一看,忙拔出佩刀將男子圍了起來,有人將地上喘著粗氣計程車兵扶了起來,不滿的道“怎麼回事!”
堂堂守城士兵被一名乞丐嚇得跌坐在地上,傳出去他們不得成為別人的笑柄?搞不好還會丟了這碗飯。
那名士兵清醒過來,一想到剛剛被一個眼神給嚇成這樣,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
領頭的掃了一眼男子,向旁邊的人點了點頭。
周圍計程車兵會意,紛紛向男子靠近。
男子忽然抬頭,盯著圍著自己的人,眉心微蹙“你們要殺我?”
顧璜滿眼的殺戮,從宜州邊城一路買醉回到容城,路上全是追殺他的殺手,那新人手段殘忍,出手毫不留情,根本就沒有讓他活下來的打算。
這一路,他除了買酒就是躲避追殺,如今好不容易回到容城,這些人竟然也敢攔他。
抬手摸向腰間,不料卻摸了一個空。
顧璜一愣,隨後譏諷的笑了起來,他的身份玉佩已經被風止歌拿走了,現在他真的成了一名無業遊民
。守城士兵看著顧璜大笑不止,不由的停下了腳步。
“頭,這人不會是瘋了吧,要不我們將他抬出去扔了吧!”
有人提議,領頭的城衛掃了一眼後面長長的入城隊伍,剛剛留下的兩人明顯有些吃力,再看看顧璜,不耐煩的點點頭“扔遠點!”
“是,頭!”
四名守城衛將顧璜抬起,然後架著朝著城門外的方向走去。
顧璜沒有反抗,任由守城衛將其抬走。
大約走了幾百米,守城衛一把將顧璜扔了出去,有人不屑的看著顧璜,吐了一口唾沫。
“呸,你這小叫花子,趕緊滾,別髒了這處地!晦氣”
“哈哈哈哈!”
周圍幾人紛紛附和,轉身離開。
顧璜慢慢的爬了起來,身上的傲氣早就沒有了,一臉平靜的看了看眼前的十字路口,隨便選了一跳,搖搖晃晃的上路。
守城衛們看到這一幕,都不屑的癟癟嘴“切,還真是一個爛泥扶不上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