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雖是他一直不敢忘記。寒風孤月下,前面躺著的屍體,他沒有去在乎,他在乎的是躺在自己懷中的屍體。他不敢相信,無助地像個孩子一樣說道:“起來啊,起來啊,你別睡覺啊!起來再找我玩啊!”
沒有他的回答,只有剛才一幕還在腦海之中,他的劍,自己避不開,而他也擋下了這一劍,以命換命,還救下了自己一命。賺了!可是他不懂這些,他只想要對方活過來。任由他如何喊叫,對方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回到現在,青鬼面具有人跟在他二人身後,是一閣,好道是天水之閣,神仙之居。真是個好地方,入閣樓,青鬼面具人不再跟前。只是將這閣樓記住腦海之中,退了回去。又是在河岸便,三人仔細勘察,皆是想在此尋得蹤跡。
見楊柳,金是面具人佇立觀望,司大人與邪捕頭本還想著在此尋找些蛛絲馬跡,可見金是面具人突然停下,二人不由疑惑。邪捕頭來到他的身旁,他問道:“先生,這楊柳有什麼問題嗎?”
聽得他言,金是面具人才發現自己在此停立夠久,他道:“呵呵,沒什麼,我就隨便看看而已!”
司大人與邪捕頭得言,皆是不信,他們相信對方定是發現了什麼才對。可對方不說,他二人又有何法子!只得繼續再次尋些有用的東西,就這時,金是面具人突然大叫一聲:“太好了,果然沒錯!哈哈哈,我知道了!”
司大人與邪捕頭不解,問去,金是面具人又是笑道:“哈哈,二人大人,你們仔細看著楊柳有什麼問題?”
二人疑惑,仔細又將楊柳端詳了個便,可還是沒能看出什麼,司大人上前,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額,先生,我什麼也沒有看出來,還請先生為我解惑一二!”邪捕頭也跟上聽來,同樣也是什麼都未發現。
金是面具人搖了搖頭,他道:“二位還是什麼都沒有看出來嘛?”司大人與邪捕頭茫然地點了點頭,金是面具人無奈道:“你二人仔細看,這個棵楊柳可是少去了幾枝楊柳枝!”
二人再仔細看去,的確是少了幾枝楊柳,可司大人不解,他道:“先生,不就是少了幾枝楊柳嘛,有什麼不對?”
金是面具人又道:“你二人難道忘了死者脖子上的勒痕了?你們仔細看,這楊柳大小,可是與那勒痕一般無二!”
二人仔細對比,果真如此,二人不由大喜。可邪捕頭想了一下,他又道:“可是,先生,這也不能說明是這上面的楊柳枝啊。萬一勒住死者的繩子真是如此粗細呢?只是,這正好有一個巧合罷了!更何況,楊柳枝如何殺人?”
金是面具人搖了搖頭,他道:“邪捕頭,虧你還稱得武功蓋世,我且問你,如何叫飛葉摘花皆可傷人?更何況,你看著楊柳枝,雖是上邊已然結疤,可只有表面一層。若是這柳枝折了許久,怎可能只有一層!”
邪捕頭聞言,點了點頭,他道:“我明白了,所以兇手是的確是用著楊柳殺人之人。那麼兇手定是沾上了柳葉才對!”
司大人看向金是面具人,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道:“邪捕頭,你認為什麼人會將柳葉沾在身上不掉。且不說這本是河堤,來往人多,柳葉飄下多少人會沾住身子,就是沾在身上,一夜不掉,你認為可能嘛?”
司大人看著邪捕頭也是一臉鄙夷,邪捕頭不由紅著臉低下了頭,他又問道:“那這條線索不是沒有用嘛!”
“唉!”金是面具人不由嘆了口氣,他無奈道:“邪捕頭,我都說了,這飛葉摘花皆可傷人。你要一常人以柳葉傷人,你認為可能嘛?因此,傷人者,定是江湖中人,或者說是內力深厚的高人才對。”
司大人與邪捕頭恍然大悟。可邪捕頭又犯難了,他道:“先生,話雖如此,可不是我打擊你,就是我幾人知道了是江湖高人所為,那也難以找到兇手啊。僅僅只是大興鎮唐門就藏有許多江湖高手,更何況,這根本沒有什麼線索!”
金是面具人聞言更是無奈,他道:“邪捕頭,我真的在想你是怎樣當上捕頭之位了,這線索,我們不是早就說了!”
邪捕頭一臉疑惑,又看向司大人,司大人也是不明所以。金是面具人見此,不由一拍額頭,他道:“二位,你二人真的忘了?我們還在小舟上,可是的確了那死者定是大戶人家,你認為那家大戶人家丟了人不會來報案的?”
司大人與邪捕頭明瞭,司大人道:“先生多謝了,現如今,我還是得趕快回衙門,等著報案吧!”
司大人與邪捕頭正要走,就在這時,卻是金是面具人叫住了他們,他道:“二位,你們著什麼急啊!”二人不解,金是面具人又道,“的確,大戶人家丟失人口,也不說大戶人家,就是小門小戶丟失人口也定會報案。可大戶人家不同,你見過那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哥會按時回到家中的,那個不喜歡醉生夢死的,因此,你們先在去了也是白去!”
這句話,可把司大人氣壞了,他道:“唉,你這人,你又說會有人報案,又是現在去了白去,你是存心玩我嘛?”
司大人這道不耐煩,不僅是將金是面具人看呆了,就是想不通也看呆了。金是面具人只得呵呵一笑,道:“司大人,在下怎敢啊!只是,大人現在去,的確是不會有人找,大戶人家丟失人口,怎也得要兩三天才會報案吧!”
司大人聞言,沒好氣地道:“那我現在怎辦?等個三兩天?”
金是面具人又是一笑,道:“那倒不用,大人不是知道大興鎮有幾戶大家嘛,我們沿著河流最近之處問起,總能找到。到時,我們只需要知道對方誰人不在家中,便也就知道了死者何人,又與那個江湖漢子發生了衝突!”
司大人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三人離去,沒有其它辦法,只得挨個尋找,只是,尋了兩家,都未能找到自己想要的!
此刻,唐門,唐門祠堂中,一個人站在列祖列宗之前,雙手合十,顯得十分虔誠。祠堂靈位處,一檀香,十二個牌位,比之以往少了許多啊。但,這又能夠怪罪於誰?是他自己沒有守護好自己的列祖列宗。
身旁,一人捧香,見他禮畢,便捧香而來,道:“門主!”他看向對方一眼,眼中流露出一份哀傷。若不是對方叫他一聲門主,誰有能夠想到,他便是當初如日中天的唐南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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