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河聞言,不由眉頭一挑,唐南燭也有些神情凝重。突然,蘇星河又笑了笑,他道:“我想不是南山兄疏忽了,你可知道為何鳳羽翎會在我這裡嘛?因為臥龍玉,可你做到臥龍玉與鳳羽翎之間有何聯絡?”
唐南山只嘴角上揚,他道:“我不知道,不過這與我的疏忽由關係嘛?蘇兄還是不要與我開脫了!”
唐南山的話,不禁讓蘇星河皺起了眉頭,唐南山並沒有再反駁,但他的話,卻讓蘇星河皺起了眉頭。無他,只是因為唐南山的話雖是再與自己怪罪,但更多的表達之意是說出的自己與徐長卿的聯合為之。
果然,在唐南山說出這句話後,唐門眾人看向自己的眼都已經變化了,不僅如此,就連剛才還對蘇星河禮遇有加的唐昊都已經變了臉色,蘇星河不由得一嘆,他搖了搖頭,心中暗道:“還好,莫兄已經想到了如此情況。”
“長卿真的不用去嘛?畢竟唐坤可是知道的長卿沒有將鳳羽翎交於蘇星河。”在這邊,崔繁縷的臉上有著擔憂。
你只見莫相問的臉上掛有一絲笑意,他道:“放心吧,徐兄不用去也沒有關係。畢竟唐門還有這麼多子弟見到徐兄出去尋找九華露的呢!現在,我們只需要讓他去就行了。”
莫相問坐在木輪之上,他的腦海中不由想起了那一日,他聽說唐常山的屍首流了出來,他便連忙敢往山上去。除了因為唐南山外,他還想知道黎叔的死究竟是不是和他有關係。不過,就在去之前,他出現了。
此時,祠堂內,蘇星河感受到眾人望來的目光,他不禁有著萬箭穿心的感覺。饒是他心裡多強大,也不由得有些打退堂鼓。當然,他卻也知道,他該來了。也就在眾人怒視時,屋外,一聲驚呼傳來。“呵,這好熱鬧啊!”
唐坤正犯難之際,又聞此聲,他不由望去,卻見是那骷髏洞石中玉來到此處。他卻跨步進入,又一陣環視,他道:“啊,這唐門何時變得如此熱鬧了?當真叫人奇怪啊!”
唐坤此刻正心煩意亂呢,再加上他那與石中堅一模一樣的臉龐,便不由道:“我唐門如何何時與你有關了?你不回去好好關心你骷髏門,管我唐門之事作甚!還有,是誰允許你進入我唐門之中的?”
只見石中玉也不惱,他雖被唐坤這個小輩所訓,但他也暗知理虧,加之的確是骷髏門對不起唐門,他也不好發作,只見他嬉皮笑臉地道:“呵呵,唐坤賢侄,這又何必呢。老頭子我又不是沒有來過唐門,別忘了繼承唐門門主之位時,還是在我這裡拿到的鳳羽翎呢!”
唐坤聞言,卻一陣嫌棄,但他所說是,又是不錯,當初自己也需鳳羽翎來繼承這唐門之位,而自己的鳳羽翎就是從他的手中得到的。他只冷哼一聲,又轉過頭去。這邊,唐南山見著石中玉的出現,卻是一陣冷笑。他還記得,石中玉卻是他為自己介紹的,他說那夜他看見的是石中玉與君遷子兩個人。但唐南山卻已從他的眼中發現了一絲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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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石中玉四下張望,突然,他又見著唐南燭手中臥龍玉與鳳羽翎,他不由失聲道:“臥龍玉!鳳羽翎!沒想到你們唐門又將這兩樣東西拿回來了。我還以為徐長卿出去之後,鳳羽翎還在他的手中呢!”
“什麼?徐長卿出去了?”石中玉的話,讓唐昊吃了一驚,他已經忽略了石中玉所說的前一句話,只記得徐長卿。
“對啊,徐長卿前幾日不是出去尋找一藥物了嘛!怎麼,他在你們唐門作客,你唐門卻不知道?”石中玉說道,那模樣卻是有些吃驚。可他的話,卻讓唐南山有些不好受了!
隨著石中玉的話語,唐門眾人才有人開始反應過來,這徐長卿不是正好就在唐南山拿出鳳羽翎的前一日便離去了嘛。而他回到唐門之時,也是在唐南山失去鳳羽翎的那一日不是。眾人不由感嘆其中太過巧合。而唐南山也便是因為石中玉的這一句話,有些難受。就現在,唐南山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唐門眾弟子投來的懷疑的目光。
唐南山微微皺眉,他正準備解釋,可他才剛吐出一個前字,便被唐茯苓搶先了。只見唐茯苓道:“父親,長卿兄的確是在前幾日出去過,就連孩兒也是在昨日議樓中才得知鳳羽翎的存在。因為,長卿兄出去就是為了孩兒。”
完了!這是唐南山心中的想法,他知道的,當唐茯苓說出他要說的話後,便會讓自己行入萬劫不復之地。但唐南山並沒有慌亂。看著,看著唐坤的詢問,他道:“哦,茯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只見唐茯苓一拜,他道:“父親,是這樣的。那日孩兒正好借走了長卿兄手中的鳳羽翎一觀,長卿兄還說這鳳羽翎只是仿製,並非真的。只是當時只有旁人知道我拿走了他的鳳羽翎,卻不知其中真假。就在當夜,卻有一黑衣人前來孩兒房中襲擊孩兒,導致孩兒昏迷不醒。幸得長卿與紅醫二人搭救,孩兒昨日才能醒來。”
眾人大驚,唐坤看向唐茯苓,他的目光中終於露出了一絲柔情,但很快的,這份柔情便消失不見。唐茯苓身旁,唐南燭也道:“是的,父親,孩兒可以為茯苓作證。自茯苓昏迷之後,孩兒便一直呆在茯苓身旁。”
眾人這次更是譁然,他們再次望向唐南山,顯是已將他當做偷盜鳳羽翎的賊人了,畢竟唐南燭雖有鳳羽翎,卻一直在照顧唐茯苓,根本沒有時間再去偷盜鳳羽翎。這一點,還是能夠有弟子作證的。
“南山,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一聲怒吼,夾雜的是一份失望。唐乾望向唐南山,這一次,他是真的變得陌生。
唐南山無奈苦笑,他道:“父親,孩兒也不知怎回事。孩兒的鳳羽翎卻是一位僕人交於孩兒的。”
唐乾微微皺眉,他看向唐南山,卻有些不對勁,他道:“你說的可是真的?是何人交於你的?”
唐南山一笑,他道:“父親,是孩兒那日撿回來的一僕人,孩兒曾賜他名為唐苟。”
“是他?”唐乾與唐坤對著唐鬼可還有些印象,畢竟他可是被稱為唐門鬼才之人,只是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會是他。唐坤不由道:“給我把唐苟帶來,我倒要看看這其中究竟還藏有何種秘密。”
祠堂下,便見兩弟子去請唐苟,而唐南燭也知道,自己已和門主之位失之交臂了。他有些不敢,沒有了門主之位,那他又如何能夠毀了唐門?也許他還能毀掉唐門,但這,卻比作為門主的他難上加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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