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吊著,隨著貨車的前行而微微地晃動著,披頭散髮,腦袋下垂,也不知道是暈過去了,還是醒著的。
陳驕陽的拳頭一下子握緊,臉色陰沉得都要擰得出水來了。
他一拳重重地擊打在護攔上,護欄都出現了數道裂縫。
雖然,他不是戰鬥型的,但是,這點力量,還是有的。
龍民國自詡為東方孔聖人文化的傳承者,同東方大國華國一樣,聲稱為禮儀之邦。
這禮儀之邦,竟是做出這等泯滅人性之事來!
陳驕陽也是龍民國人,他深為憤怒。
他身邊的人,表現得非常的憤慨。
陳驕陽咆哮出聲,“這幫混賬的東西究竟在幹什麼?”
“讓我們的護衛隊去把人給我救下來。”
旁邊的一個高管搖頭,“總經理,現在我們同他們是劍拔弩張。”
“我們這裡的人不能輕舉妄動。”
“要是我們這邊的人出手的話,對方一定會失去控制,對我們進行衝擊。”
“那個時候,雙方就必定會有大量的死傷!”
陳驕陽雖然出奇的憤怒,卻依然還有理智。
他也是非常的清楚。
現在的形勢非常的不妙,也非常的關鍵,一個處理不好,大規模的衝突就立刻發生。
天鼎在龍民國,是做生意的,不是來這裡殺戮的。
人群當中,除了少部分鼓動分子,絕大多數都是普通的民眾,他們是被謊言欺騙而來的。
他們並不想發生流血衝突,更多的是來表達不滿和訴求。
陳驕陽也好,天鼎的宗旨也好,都絕對不允許他們濫殺無辜。
他們絕對不能主動挑起爭端,引發劇烈的衝突,導致人員的傷亡,不管是對方的人員,還是己方的人員。
陳驕陽的眼眶都紅了,死死的看著貨車上的情景。
“該死的,他們究竟要幹什麼?”
只見貨車緩緩地開到前方來,離得總部大樓的大門還有幾十米的地方,讓大樓上下的人都看得清楚,才停了下來。
貨車的前方還有數百人在同天鼎的保安對峙,如此,就不怕天鼎的人,突然出手把人給搶走。
他們就算要動手,那就得越過前方的數百人。
如此,天鼎的人要救人,那就得殺前方的人。
當天鼎樓下的保安及精銳護衛們看到這種場景,頓時憤怒至極。
只見貨車頭上,跳上去一個身穿藍色t恤的中年男子,他示意周圍的人安靜下來,掃了前方的保安一眼,隨後目光向上移,看向七樓之上的陳驕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