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鱷哥吩咐弟弟帶人抬著他,前去找皮塔哥,想讓皮塔哥替他討要一個公道。
他要親眼看到皮塔哥及其它的兄弟,折磨龍小甜這個可惡的女人。
還有鄭昊等人。
他要親眼看到這夥人慘死,否則,難消他被廢的心頭之恨。
意外的是,他被抬著往皮塔的別墅趕去,一路上橫七豎八躺著皮塔哥手下的場景,讓得他觸目驚心。
沒有想到,龍小甜並不是開玩笑,他們是真的奔著皮塔哥去的。
跟在龍小甜等人後面,向著皮塔的別墅趕的過程中,鱷哥越來越心驚,他弟弟等人,也是嚇得毛骨悚然,去到一半路的時候,終於是不敢繼續向前了,轉而打道回府,躺在床上派人去打聽皮塔的情況。
訊息傳來,皮塔哥一夥,全軍覆沒,沒有一個人逃得掉。
就算逃掉的,天鼎派過來的戰士,據說只要是跟著皮塔做過惡的,都會逐一找出來,追究法律責任。
鱷哥一家人,終於是徹底慌了神。
一個通宵,全島都在歡呼,瘋狂的慶祝,鱷哥一家人,則是像驚弓之鳥,收拾家中的金銀細軟,準備天亮之後逃之夭夭。
他們本來打算深夜出逃的,無奈周圍的鄰居像是瘋了一樣,在家門口放炮仗開煙花,他們根本就不敢出門,擔心被鄰居們看到,跑不掉。
平日,這些鄰居們,被鱷哥一家人欺負得死死的,鄰居們對鱷魚哥一家人,那是恨之入骨,可能是太高興了,一時之間還沒有想起鱷魚哥一家而已。
天剛矇矇亮,鬧了一個晚上的鄰居們,都在家中睡覺了,鱷魚哥一家人,門口空無一人,才拐彎抹角的來到碼頭。
碼頭上,他弟弟提前安排了一艘小艇在等著。
無奈出來還是晚了一些,漁民們剛好捕魚回來,正在往碼頭卸魚貨,他們又不敢露面了,只能悄悄地躲在碼頭不遠處的一處房子後面,偷偷往這邊看。
他們非常熟悉這些漁民,將魚貨搬上岸後,要是沒有客人在碼頭買魚貨,他們就會將魚貨裝車,直接拉到鎮上的市場去銷售。
總之,他們不會在碼頭上呆超過一個小時,擔心魚貨死了,就不值錢了,會盡快賣掉或者送走。
接著就看到鄭昊等人回來。
他們就更不敢出現了。
鱷魚哥是比誰都清楚,鄭昊一夥不是來玩的,就是來毀掉皮塔的。
眼看著鄭昊等人的船隻遠離,鱷哥暗暗鬆了一口氣。
要是讓鄭昊等人發現,他們就麻煩了。
漁民們送走鄭昊等人,清除好碼頭上的垃圾,眼看著就要離開,突然鱷哥的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這不是鱷哥嗎?”
這一句話,聲音雖是不大,卻是讓得鱷哥有種毛骨悚然之感,躺在擔架上,扭頭看向聲音的來處,竟然是一個年輕的漁民。
他兩眼一瞪,“祖明,你小子給我小聲一點。”
祖明向著這邊走來,眼中悄然閃過一抹寒芒。
兩個月前,他剛剛結婚,婚禮現場,鱷哥不知從哪裡聽說,他的新娘子是在外面打工帶回來的,非常漂亮,不請自來。
婚禮現場,賓朋滿座,鱷哥卻獨自進入祖明的婚房,他的手下擋在外面。
祖明及一眾親友,就在外面聽著新娘在裡面嘶心裂肺的慘叫。
當天晚上,他的新娘跳進海里,被海流沖走。
他在茫茫大海之中,尋找了兩個月,一無所獲,昨天晚上才回來。
他是回來報仇的。
他一直蹲守鱷哥的家門對面的破房子中,想等著鱷哥獨自出門,尋找機會把他宰了。
他一心一意只想報仇,對於島上發生的事情,絲毫不關心,也就一無所知。
昨天他就看到鱷哥被擔架抬回家中,心中一喜。
平常,鱷哥都是帶著幾個手下招搖過市的。
就算鱷哥沒有帶手下,鱷哥本身就喝過不少獸血,比他這個普通漁民,厲害得多了。
就算十個八個的祖明,也不是鱷哥一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