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主和風沙,還有伍軍,臉都綠了。
國主咬牙恨聲,“白石,我以為,你是我最忠心的心腹!”
白石臉上有慚愧之色,不過,他隨後還是恢復正常,態度還是謙恭的。
“國主,我忠誠的是病土國,守護您,是因為您代表著病土國的利益。”
“你在為數百萬病土國的民眾福祉負責。”
“您現在違背天鼎總裁的意思,那就是置數百萬病土國民眾於戰火之中。”
“原因並不是為了病土國的民眾,而僅僅是維護您不成器的兒子!”
白石不屑地掃了一眼風沙,“就這貨,我早就想踩死他了!”
“他在病土國橫行霸道,目無法紀,沒人敢於追究,您是知道的!”
“有多少受害者忍氣吞聲,就算是有幾個熱血方剛的受害者,想要去追究他的責任,也被他悄悄抹殺掉。”
“今天他竟然欺負到天鼎總裁的頭上,無法無天到這種程度,您還是不願意讓他接受法律的制裁。”
“為了他不惜讓我們這些士兵同天鼎血拼,您的良心真的沒有絲毫的不安嗎?”
國主那張老臉微微地顫抖,隨後惱羞成怒,指著白石!
“我就代表著病土國,因為我是病土國的國主。”
“我是病土國無上的存在,你們就是侍奉我的。”
“病土國的國民,都是為了我們皇族而存在,都是為了供養我們皇族,受我們皇族的驅使,以彰顯我們皇族的地位!”
“要是踐踏幾個賤民,就要將一國之王子投到牢裡,還是把牢底坐穿那種,皇族的特權和威望,如何彰顯?”
“那當這個國主,有何意義?”
鄭昊眉頭微皺,冷聲開口。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這樣的人,長時間呆在國主的位置上,對病土國的國民的創傷,一定是非常嚴重的。”
“人生而平等,可以有能力不一樣,可以有收入不一樣,可以有性格不一樣,但是,生命和尊嚴的權利是必須一樣的。”
“在法律面前,你同街邊的乞丐,不能有任何的區別。”
“胡說八道!”
國主有些歇斯底里,“我們是高高在上的皇族,怎麼可能跟街邊的乞丐一樣?”
“白石,你這種是叛國行為!”
“你受到過天鼎總部的培訓,你已經淪為了天鼎的一條狗。”
“看到對方是天鼎的總裁,你就立刻調轉槍頭。”
“其他人給我聽好了,白石已經判國!”
“我現在命令你們,把他給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