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昊看著新圖,道:“要不是我放了你們,當年的圍城,密不透風,你們插翅都難飛。”
新圖愕然。
回想起來,當年宏遠圍住多遠皇宮,明明密密實實的,可以將多遠皇族給一網打盡,卻是偏偏的漏掉東背角的一處小門,讓得他們數十人,護衛著太子多龍出逃成功,就好像是有人故意開了一道口子似的。
鄭昊嘆息一聲,道:“我助宏遠滅了你多遠國,只是因為,原多遠國王殘暴不仁,他的事蹟,都上了國際新聞,肆無忌憚,屠殺無辜,以人血為水洗澡,天理難容。誰要是敢看他一眼,立刻就會被刺掉眼睛。這樣的人,還是皇帝,他不死誰死?我從來沒有覺得,在這件事情上做錯了。無赤國現在治理得就不錯,事實證明宏遠是一個好的國主。多遠國皇族太子多龍,當時只有十七歲,發表過對其父皇不滿的言詞,我心懷惻隱之心,故而讓宏遠給他一條生路。”
新圖眼睛睜大了。
當時他們逃出去的時候,為了鼓勵士氣,還嘲笑宏遠和神醫帝侍是蠢貨,百密一疏,沒有想到,竟是對方故意放生。
鄭昊看向無言的新圖,道:“告訴我,你們太子,在何處?我向你保證,會放他一條生路,但是,我同他聊聊!”
新圖猶豫了片刻,想到,若是讓鄭昊不滿,彼得鄭和馬帝克會用極其殘酷的方法,來對付他。
“對不起!太子殿下!”
他一咬牙,道:“他在東嶺國北邊偏北市。太子殿下,現為偏北市的首富。我希望你能守信。殺你報仇,是我們這些忠誠於皇族的舊部所為,同我們的太子殿下沒有關係。”
鄭昊微微點頭,看向新圖,道:“只要我確認了,同他沒有關係,他自然就能繼續享受著榮華富貴,做他的偏北市首富。若是我查出來,你們是受到他的指派,做出這種天理難容之事。我確實不會殺他,但是,他卻會生不如死!”
多圖雙目一瞪,憤怒地看著鄭昊,道:“要是你敢於對我們太子不利,我們這些老臣們,一定會誓死,同你們一拼。”
鄭昊冷哼一聲,道:“一拼?多龍如何,你是看不到了。就憑那房子裡的人,你死一百次,都不算多。送他上路!”
馬帝克出現在多圖面前,冷酷地道:“先生,要他怎麼死?多長時間死?”
多圖心頭湧現出一抹寒意。
他趕緊地道:“你們說過的,只要我好好回答你們的問題,你們就給我一個痛快。”
鄭昊嘆了口氣,道:“馬帝克,我知道你生氣,但是,我們不是殘暴之人,給他一個痛快吧!”
馬帝克顯得極其的不甘,卻是隻能服從鄭昊的命令,將他果斷了結了。
隨後,鄭昊走向那個大瓦房,站了好一會兒,才道:“我們挖坑吧!”
鄭昊不顧身上有傷,同彼得鄭,還有馬帝克親自動手,挖出了一個大坑,將所有的人,都埋葬起來。
幹完這一切,已經晚上了。
鄭昊打了一個電話給司曉霧,讓她通知東嶺國主,今天晚上,他是回不去了。
明天再去拜訪東嶺國主。
然後,他們鑽入車內。
車門剛關上,上面便暴雨如注,將地面的血跡,給沖刷得無跡可尋。
車子在暴雨中緩緩地向著偏北市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