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昊問吉克軍道:“黑堂作為黑土部族的繼承人,黑土部落族長黑班現在不理事了嗎?他就任由這個逆子胡作非為?”
吉克軍道:“黑班族長,前段時間聽說中風了,現在還昏迷不醒,現在能做主的就是這個黑堂。黑土部落同我們東嶺國自從經過神醫帝侍的調解,已經有多年沒有衝突。這一次,黑堂借一個女人之名,率兵攻打邊境,試圖闖入我國,強行搶奪,造成這麼大的傷亡,這人的腦子有病。”
鄭昊搖頭道:“黑土部族的構成,我還是知道的,他們要出兵攻打鄰國,或者動用兵權去民用,也不是一個人能說了算的。這是一個集體的行為。”
吉克軍大驚,道:“鄭先生的意思,是他們以此為藉口,蓄意攻打我國?難道他們又想重啟戰端?”
鄭昊看向彼得鄭,道:“我們在黑土那邊的人有資訊傳來嗎?”
彼得鄭點頭,道:“是的,先生。黑土那邊,因連月暴雨,紫淩河河水暴漲,水災嚴重,據說糧食儲備已經用空,已經有一個星期,大部分的族人,一天只能吃一頓一天只能吃兩頓,甚至是一頓飯,開始選擇性的讓一些年紀大的人停餐,這批人將在未來幾天之內餓死。”
鄭昊和吉克軍都很意外。
鄭昊的眉頭皺了起來,道:“由此看來,他進東嶺國搶女人,只是一個藉口,他是想進來搶糧食的。”
吉克軍臉色一沉,道:“好小子,竟敢來我國內搶糧食,這件事情我要彙報國主,不能這麼算了。我們要給他們最嚴厲的報復,我已經向國土建議,今天晚上就派兵進入黑土部族,讓他們付出沉重代價。”
鄭昊看向吉克軍,道:“你想死多少人?”
吉克軍一怔,道:“先生是什麼意思?”
鄭昊道:“黑土和東嶺兩國好不容易才和解,現在又把這個局面給搗亂了,烽火連天的日子,你們還沒有過夠嗎?”
吉克軍道:“可是他們欺負上門了呀,他們派兵攻打我們的國門,今天我們死傷了上百兄弟,這口氣如何咽得下?”
鄭昊深吸一口氣,道:“這件事情我會跟你們國主說,我會讓黑土部族,給你們一個交代。”
吉克軍聞言,眉頭皺起,上下打量著鄭昊,道:“鄭先生的口氣,未免太大了一些,我敬先生是天鼎派來的人,說話變客氣了三分,先生莫要以為就可以對我國之事指手畫腳。”
馬帝克臉色一沉,道:“敢跟先生如此說話,你想死嗎?”
吉克軍的手按在腰間的槍把上,其他的戰士也對鄭昊等人怒目而視,道:“這裡是東嶺國的兵營,容不得外人放肆,我感激你們天鼎對東嶺國的經濟幫助,我們都東嶺國是知恩圖報的人,我們不為難你們,你們走吧。”
彼得鄭想要動手教訓吉克軍,鄭昊抬手攔住了,道:“沒有必要劍拔弩張,這件事情你可以打個電話給國主,只要告訴他,我鄭昊在你面前,你便知道怎麼做了。”
吉克軍遲疑了一下,眉頭一皺,道:“你覺得我們國主會認識你?”
其他戰士紛紛不屑的地開口。
“天鼎的人是不是以為他們就是神?隨便是誰都認識他?”
“天鼎確實很大,他們對東嶺國的貢獻也不小,但是你這副嘴臉未免太過驕橫,我怎麼都看不慣。”
“小子,別以為你是天鼎的人,就能如此肆無忌憚的干預我們做事,今天同黑土之仇,必須要報個清清楚楚。他們沒飯吃,關我們什麼事?”
鄭昊搖了搖頭,道:“我只是不想你們重啟戰端,免得我之前的心血都白費了。你們竟然不打的話,那我就打個電話給國主,彼得。”
彼得鄭應聲,道:“是先生。”
他掏出一個手機來,撥了一個電話出去,道:“東嶺國國主,我們先生要同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