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在武心中,可不止是想著,他活下去就行了。
他要透過在決鬥之中,劫持鄭昊。
藉此便可以脅迫他的護衛們,自廢武功,乖乖受縛,然後再一舉將他們給消滅。
有機會將鄭昊置之死地,他豈能錯過?
即使這樣乾的風險極高,他也不想放棄這樣的機會。
只要成功了,那這個世界,就唯他獨尊了。
醫道上,只要沒有神醫帝侍,他有這個自信,他將是站在世界頂級殿堂上,唯一的那個人,享受著萬民的歡呼擁戴。
他的臉上,帶著笑容,道:“鄭昊!我知道你的人厲害。你如何保證,他們不會插手我們的決鬥?”
鄭昊呵呵地笑著,扭頭看向彼得鄭和馬帝克,道:“我同安在武的決鬥,不需要任何人參與,我們生死勿論。若是我死了,你們不得尋仇,讓他安然離開!”
彼得鄭和馬帝克兩眼一直,對視一眼,都不敢點頭。
鄭昊眉頭皺起,道:“怎麼,我的話,都不聽了?”
彼得鄭和馬帝克深吸一口氣,只能無奈地點頭,道:“是!先生!”
他們心中所想的是,只要決定中,鄭昊有危險,他們會立刻出手,救下鄭昊,直接擊殺安在武。
至於鄭昊的怪罪,他們就不考慮了。
鄭昊笑著看向安在武,道:“現在放心了吧?”
安在武從來都沒有完全相信誰,不過,這個時候,他還是點了點頭。
當然,他不是相信彼得鄭和馬帝克,而是提出這個顧慮來,讓得鄭昊故意給護衛下命令。
那些護衛們,在想要行動的時候,必定會心中存有違背鄭昊命令的顧慮,可能在關鍵時候,出不出手便存了猶豫。
只要他們猶豫了,出手慢上哪怕是十分之一秒,鄭昊就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他開口,道:“如此,那麼,我們可以開始了。鄭昊,你是我這輩子,最合適的敵手。”
鄭昊露出明媚的笑容,道:“可惜啊,安在武,你卻不是我的敵手。甚至,在此之前,我都把你忘記了。你根本就不配當我的敵手,在我的眼裡,你就是一個垃圾,一個惡毒的渣滓,一個兩條腿的毒蟲。”
安在武的臉色,頓時就難看起來,不過,很快,他的嘴角又扯過一抹笑意,道:“鄭昊!我知道,你是故意想要激怒我,然後讓我方寸大亂。你怎麼可能不知道我?我是安在武,在醫界,除了你,就是我了,沒有別人。”
鄭昊哈哈大笑起來,就連彼得鄭和馬帝克,也極其不屑地笑了。
彼得鄭微眯著眼睛,看著安在武,道:“醫界除了先生,就是你?你自封的?你自我感覺,還真是良好。我跟隨先生多年,聽到你的名字,還是你設計陷害先生的時候。先生對你一無所知,何談把你視為對手?”
馬帝克鄙夷地看著他,道:“就憑你這荼毒生靈的玩意兒,也配當先生的對手?你相對於先生來說,就是腳底的爛泥,踩上了都嫌髒那種。”
鄭昊饒有趣味地看著安在武,道:“聽到我的兩個兄弟的話了嗎?他們說的是真的,我在此之前,根本不知道你的名字,更不知道你的存在。不要自我感覺良好了,人貴在自知,明白嗎?”
安在武的臉色抽了抽,兩眼都泛出紅光來。
他咬牙切齒道:“鄭昊!我要把你宰了。”
鄭昊頷首,道:“我也一樣。來吧!”
安在武不屑地道:“我讓你三招,免得你的護衛們,覺得我在欺負你。”
這自然是安在武的策略。
只要鄭昊相信安在武的話,在對安在武作出攻擊之後,覺得安在武不會襲擊他,便鬆懈了防禦,那時出手,一招就能將鄭昊突然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