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氏眾人,沒有跟著大多數的人走,而是留在鄭老太太身邊,想要向鄭老太太表示,要共同進退。
此時,見到附和鄭老太太的機會,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於是,他們紛紛開口,抹黑鄭昊,勸阻柴進和唐季。
張遠意扼腕道:“兩位大少爺。我是鄭昊的妻子的姑丈張遠意。鄭昊那小子,脾氣一向是古怪的。他的性格,真真的是惡劣,只要一生氣,就像喝醉了酒的酒鬼一樣,動起手來,根本就不分敵友。你們千萬不要下去。”
司海咬牙切齒,道:“說起鄭昊,我就是一肚子的火。平日,本來吧,很正常的一個人,前一秒還有說有笑的,但是,下一秒,不知道發的什麼瘋,就要動手打人了。我作為他妻子的大伯,也是遭受過,他的毒打。那樣的人,別跟他講什麼交情。因為,他不會跟你們任何講交情的。”
司老太太倚老賣老,道:“兩位大少爺啊,想必還年輕,見過的心裡有病的人,不多,沒有經驗,不會看人。我是鄭昊妻子的奶奶,鄭昊,表面一套,背後一套,陰險得很。所以,他到我們家裡這麼久,我們都不待見他。又好吃懶做,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醫術,搞不好,也是欺世盜名的。所以,相信我老人家說的,寧願相信母豬上樹,也不要相信,鄭昊瘋起來的時候,會念舊情。”
柴進眉頭微皺,打量了司氏眾人一眼,隨後看到司老太太的臉上,道:“老太太,我情願相信母豬上樹,也不要相信,你們拿屁當成話,說出來。”
司老太太一愣,隨即,臉立刻就刷的紅了。
唐季搖了搖頭,看向鄭老太太,道:“老太太!我真是挺佩服你的。你把我們所有人,都當成是傻瓜了嗎?別以為,我們沒有看出來。你這是借舉辦婚禮之機,用另一種方式,裹挾京都的豪門大戶,同鄭昊形成水火對立之勢,這一招,非常厲害。”
鄭老太太一下子就呆住了。
看來,京都四大家族之中,還是有聰明的繼承人的。
柴家和唐家,在四大家族中,蒸蒸日上,而鄭家和段家,已經出現了明顯的沒落之態,是有原因的。
鄭老太太環顧四周,除了司氏眾人,就剩下柴進和唐季,及兩人帶來的保鏢了。
柴進察覺到鄭老太太的目光,嘴角扯過一抹冷笑,道:“老太太,想要殺人滅口?”
鄭老太太一怔,這柴進,早就是柴家事實上的主事人了,果然,他的能力,不容小覷,要是能幫鄭宇,多清除一個競爭對手,那也一定是好事。
柴進彷彿是看到了老太太心中所想,掏出手機來,發現,那裡是保持著通話狀態的,柴進開口,道:“同恩!我要是下不了山,回不了京都,就將這段錄音,發出去,讓全京都,乃至於全國,都知道,鄭氏老太太,是如何利用他孫子的婚禮,來設下陷阱,害了全京都的豪門的。”
手機是開著擴音的,那頭立刻就回應,道:“是的!少爺!”
唐季的嘴角,也扯過一抹笑意,同樣是掏出手機,手機顯示,是一直保持通話狀態的,那一頭,有人正在靜靜地聽著,甚至是錄下音訊,道:“柴大少爺的不夠的話,我也可以發出去。”
鄭老太太的臉色,一下子就難看到了頂點。
司氏眾人,也是啞口無言,甚至是有些擔心起來。
鄭老太太,原來是藉著鄭宇的婚禮,設下了這麼大的一個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