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昊呵呵地笑著,向前走去,旁若無人地坐到段氏兩兄弟的對面,翹起二郎腿。
司曉霧和龍小甜邁動著大長腿,來到鄭昊的左右,緊挨著鄭昊坐下。
龍小甜看到桌面上,有著一瓶剛開啟的紅酒,她拿到鼻子下輕輕地嗅了一口,連忙點頭,道:“這是八二年的阿菲爾紅酒,產自法蘭西的阿菲爾酒莊,窖藏三十年,前幾年才解封,每一瓶的售價,至少也要三百萬。”
司曉霧意外,道:“小甜,你不是不喜歡喝酒嗎?怎麼對這酒,這般熟悉?”
龍小甜笑臉吟吟,道:“我爸,去年擺過一場酒宴,宴上的紅酒就是用的這種。當時心情不好,喝了一瓶。幾乎沒喝酒的我,醉得抱著酒店的柱子當成神醫帝侍表白,又親又啃,所以印象深刻。”
司曉霧噗嗤一聲笑了,道:“這樣,那還真是印象深刻啊。哈哈哈。三百萬的酒,我還真的沒有試過。倒小半杯來試試吧!”
鄭昊點頭,道:“這個酒,我聞著味道,酒精濃度只有二十五度,不易醉人,除非對酒精特別敏感。我也來試一點吧!”
“好咧!”龍小甜提起醉酒的趣事,臉上也是閃過抹,桌上正好疊著幾個沒用過的高腳杯,便拿過三個,都倒了小半杯,她、鄭昊還有司曉霧,都拿了一杯,小小地抿了一口。
鄭昊讚賞地道:“我是不懂酒的,只覺得,這酒好喝!彼得!小願!天蛛!你們,都來喝一點吧。”
彼得鄭、鄭小願還有天蛛,也上前來,坐於兩側的沙發上,各自倒了小半杯的紅酒,自顧自地品嚐起來,像是完全忘記了,這裡的主人,不是他們。
不!
是完全忘記了,這裡,還有其它人在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
徐無心嚥了一口口水,大喝一聲,道:“混賬,這是段家少爺的酒,你們不問就敢喝,找死嗎?”
“我們不能喝嗎?”鄭昊扭過頭來,像看傻瓜一樣看向徐無心,道:“你可以問一下,段家兩位少爺,願不願意,請我們喝一支酒?”
徐無心抬起頭來,看向臉色極其難看的段延天和段延地,隨後再次暴喝一聲,道:“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來人,將他們給我拿下。”
跟著他的十餘名黑西服保鏢,就要向前,卻是聽到段延天一聲怒喝,道:“住手!”
徐無心趕緊地抬手,制止就要行動的保鏢們,疑惑地看向段延天,道:“大少爺,他們狗膽包天,我來教訓他們。”
“狗膽包天的是你!”段延天怒視著徐無心,道:“人家不過是喝了我一支酒而已,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就像我們段氏,連一支酒也請不起他們喝一樣。我們段氏那般不濟了嗎?”
徐無心一下子目瞪口呆了。
什麼鬼?
段延地指著徐無心,陰沉著臉,道:“你幹了什麼?你竟是敢把鄭先生的兩位夫人,當成是普通的女子,試圖強迫她們上來陪我們?我看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了!還不趕緊的,向鄭先生及兩位夫人鞠躬道歉!”
“這·······”
徐無心徹底的懵了。
這是哪裡來的鄭先生,竟是連這兩兄弟,都顯得如此的畏懼?
明明,這兩兄弟,都是性格暴戾的主,平日眼裡是容不下沙子,有點風就是雨的,特別是段二少爺,根本就受不得一點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