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堂嘴角扯了扯,囂張地道:“放開!要不然,把村民們激怒了,嘿嘿,我看你怎麼收場?”
朱堂身後的村民們,立刻就咆哮起來。
“放開他,否則,我們就客氣了。”
“大傢伙,把武器舉起來。”
上百名村名,鐮刀鋤頭磚塊,都舉了起來,大喊大叫地威嚇。
鄭昊察覺到,若是那些村民直接動手,因為對方人數眾多,主要又有很多的老弱婦孺,己方動手會有顧慮,難以保證司曉霧及眾多老弱婦孺的安全。
所以,他鬆開了手。
朱堂收回手,更為得意,上下打量著鄭昊,道:“我看你有點眼熟,你也是鄭氏地產的人?”
鄭昊淡淡地開口,道:“我是她丈夫。”
朱堂意外,道:“原來她有丈夫的啊,小子,我看你也不像是大富大貴之人,真是豔福不淺啊,娶個又有錢,又漂亮的老婆。既是丈夫,那能替她決定,答應我們的要求嗎?”
鄭昊皺著眉頭,上下打量著朱堂,道:“我自然可以替她作決定,只是,我看你·····還有你身後這兩位,不像是村民吧?”
朱堂一愣,呵呵一笑,道:“我不是大朗村的村民,但是,我是一個為村民伸張正義的義士,你們這些嗜血的地產商,拿我們的土地去無限生財,我們子孫卻沒有了土地,也就是沒有了根基。我不答應,村民們也不答應。”
鄭昊向彼得鄭使了一個眼色,彼得鄭退後幾步,掏出手機,發資訊出去,調查朱堂的身份。
“對!有不公平的話,自然是不平則鳴。”鄭昊走前幾步,來到眾村民面前,看到其中一個抱孩子的婦女,道:“你好,我看你,有幾分眼熟,這兩日,有否到過晉城附屬醫院看過古醫?”
那婦女一愣,像是突然想起一樣,驚喜道:“我認出來了,您就是昨日給我孩子看病的神醫鄭昊。我這孩子,病了半個月了,看了好幾家醫院,吃了許多的藥,都不見好。就是被您用手按幾下小手,連藥都不吃就好了。連錢都不收我的,謝謝鄭醫生!·”
鄭昊微笑點頭,伸手摸了摸那孩子的小手,道:“這孩子,有些小疳積,回去,到藥店,買半兩消疳草,再加上二兩瘦肉,不加味道,清煮一碗水,讓他喝了,就好了。”
婦女放下另一隻手握著的磚頭,對著鄭昊千恩萬謝,道:“謝謝鄭醫生,謝謝鄭醫生!”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他是晉城附屬醫院年輕的神醫,我找他看過病,可厲害了,連把脈都沒有,一進門,就讓旁邊的醫生開好藥。我還懷疑,誰知道,我才吃了一劑,不僅病好了。連我多年的腰痛,都沒了!”
“我前段時間,也有幸找他看過病。天哪,我五年的痛風,只吃了兩劑藥,就好個乾淨了。真是太神了,好多知名的醫生,都告訴我,痛風有可能會伴隨我終身啊。”
“這麼厲害?我有偏頭痛,經常折磨得我死去活來,一直沒辦法治好,不知道,能不能治?”
“能治啊!我正好也是偏頭痛,前段找鄭醫生看了。天哪,十幾年的偏頭痛,真的好了,平常都會犯的日子,竟是沒有再犯。”
突然,就有一個村民跑到鄭昊面前,對著鄭昊就是一個深深的鞠躬,眼中含著淚光,道:“鄭醫生!我的風溼腿,有三十多年了,每當颳風下雨,溫度變化,都痛得我不欲為人。不知,鄭醫生,能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