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賭,也不是什麼大事?
都把人家的腿都折了,還不算是什麼大事嗎?
大多數的人,都為之咋舌。
張名麗不憤,道:“打了一個賭,能把我弟弟的腿給折了?你這是在開玩笑嗎?這是你能開玩笑的時候嗎?你根本就不把我們柴家放在眼裡!”
柴進眉頭微微一皺,掃了張名麗一眼,使得張名麗身軀一顫,不過,她沒有絲毫的退讓,依然兩目兇光地看著鄭昊,等待著鄭昊的回答。
鄭昊微微點頭,對柴進道:“這位女士······是誰?”
柴進呵呵一笑,道:“她啊,不過是我們父親晚年的伴侶而已。鄭先生,不需要太過於在意。”
張名麗神情一滯。
大家都知道,她是柴江河的夫人,柴進的後母,柴進在如此公開的場合,只是稱她為柴江河的伴侶,就是有意要否定她地位的意思。
她心中極其的不憤,卻是不敢在公開的場合,對柴進發飆。
因為,目前的柴氏,是由柴進作主的。
柴江河已經退在二線了。
這件事情,她只能回去,向柴江河撒嬌,讓柴江河去訓斥柴進。
可惜,因為,柴氏的重要視訊會議,還沒有結束,柴江河還沒能出來。
要不然,柴進斷然不敢在柴江河面前,對她如此的放肆。
鄭昊原本就不將張紅麗放在眼裡,自然現在也一樣沒有理會她,而是淡淡地對柴進道:“無妨。是這樣的。那位張名錄先生,同我打賭。他說,我不敢把那位張名啟先生的腿,給打折了。要是我敢把張名啟先生的腿,打折了,他就當眾喊我為爹!”
司曉霧和龍小甜噗嗤一聲,掩嘴而笑。
龍小甜介面道:“所以,我老公,就真的,把那位張名啟先生的腿,給打折了。這就是事情的經過。”
呃!
眾人呆住了!
難不成,還真的是打賭?
柴進扭頭,嫌棄地看向張名啟和張名錄,道:“事情,可是如此?”
“不是!”張名錄似乎也察覺到不妙,趕緊的解釋,道:“我們是喜歡那兩位美女,想邀請兩位美女去澳洲捉大螃蟹和大龍蝦······”
張名錄突然掩住了嘴。
這麼說來,顯然就是他的不對了。
因為,這兩位美女都是鄭昊的夫人。
你這是在調戲人家的夫人啊!
柴進眉頭微皺,沉聲道:“你們好大的膽子,鄭先生是我們今天晚上要招待的貴賓,你們竟敢對兩位夫人有非分之想?還敢於調戲兩位夫人?”
張名錄趕緊擺手,心念一轉,計上心來,道:“我們事先不知道她們是他的夫人。後來,知道了。我們向他道歉,但是,他不接受。我們就讓看在柴家的份上,不要同我們計較。他怎麼說的?他說,柴家在他眼裡,毛都不算一根。”
張名啟見張名錄對他使了一個眼色,本是雙胞胎,自然心領神會,開口道:“沒錯。他咄咄逼人,聲稱柴家不足以讓他給面子,還說,柴家是有求於他,請他來這裡作客,大少爺你,在他面前,像個孫子似的,連大氣都不敢出。還要求我自折一隻腿,否則,事情不會結束。我弟弟也是火大了,就賭氣告訴他,要是他敢折我的一隻腿,我弟弟喊他爹都行。然後,他就真的叫人打折了我的一隻腿。”
全場譁然。
要是真的這樣,沒人能忍受得了,連他們作為柴氏的親朋好友,都覺得極其的氣憤。
張名麗像是抓住了什麼把柄一樣,高聲大叫,道:“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各位至親好友們,你們受得了,柴氏被人如此的藐視嗎?他已經最大限度上,挑戰了我們柴氏的尊嚴,對於這樣的人,我們能放過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