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願在走廊處站了一會兒,外面的歡聲笑語,讓她覺得愈加的煩躁。
回想起吳靜怡誣陷她為小偷,司吳兩家之人,對她直接而不加遲疑的圍攻和指責,未免太過於刻意,整體看起來,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樣。
她嚥了一口口水。
假設一下,吳靜怡放在洗手檯上的戒指,要掛到她的裙襬下方,是一個極其有難度的事情。
首先,洗手檯很高,在什麼樣的情況之下,才會把下方的裙襬,掃到洗手檯上?
就算是下方的裙襬掃到戒指,那戒指表面光滑,最有可能的是將戒指掃落地面,掛在裙襬下方的機率,微乎其微。
那麼,這戒指是她故意掛到裙襬上去的,然後誣陷自己為小偷,即使不成功,藉此還有臺階可下。
吳靜怡為什麼誣陷她是小偷?
在這種歡慶的訂婚儀式的場合,發生這樣的事情,對她們沒有絲毫的好處,甚至有可能會讓司吳兩家丟臉,讓得訂婚的男女蒙羞。
司吳兩家之人,對鄭小願極其的不滿,也不喜歡,鄭小願是知道的,因為她是鄭昊的人,做任何事情,都站在鄭昊的立場上,也數次協助司曉霧,破壞他們的好事,惹來他們的憎恨。
就算是這樣,他們也沒有理由在這種時候,做這樣的事情。
沒有事情,是無緣無故發生的,總有原因。
這個原因,究竟是什麼?
鄭小願的心頭咯噔一聲,難道是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嗎?
她站在走廊口處,有些事情很難實施,但是,纏住了她,又有一大群人圍住她吵鬧,那麼,她便無暇顧及到保護任務。
她身軀一顫,暗叫一聲不好!
中計了!
她飛快到跑到司山和吳淑蘭的房間門口,想要一腳踹開。
但是,如若,司曉霧真的在裡面睡覺,那就不好了,以她的力度,一腳下去,房門必定會飛射進去,裡面都是普通人,隨便撞上誰,都有可能身受重傷。
希望是她多疑了!
她深吸一口氣,抬手敲了敲門,門吱呀一聲開啟了,司山走了出來,隨手就將門給關上,沒有給鄭小願看向裡面的機會,上下打量鄭小願,道:“你要幹什麼?”
鄭小願也不敢放肆,語氣還算客氣,道:“公司打電話來,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請示夫人。所以,我要通知夫人,立刻作決定。”
“什麼事情那麼重要啊?等曉霧睡醒再說吧!”司山不耐煩的擺手,道:“去去!別擋在門口。曉霧和她媽媽許久沒有好好呆在一起了。現在,兩個人,都因為太困,在床上睡著了。現在是下班時間了,就算是總裁,也有私人空間。決定不了的話,就找你們真正的老闆鄭昊去,別來煩我的女兒。”
鄭小願不願意放棄,堅持道:“夫人現在是鄭氏地產的總裁,這是夫人的職責所在,此事必須立刻報請夫人來決定。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