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又是一陣錯愕。
就連拿堪,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這年輕人,瘋了嗎?
竟是敢於直呼國主之名,聲音中,沒有絲毫的敬重之意。
花唐石眉頭微皺,再次上下打量鄭昊,道:“小子,我真的開始有些佩服你了。看你的樣子,就是一個下等人無疑,卻是沒有對我的絲毫畏懼之色,也就算了,還敢於直呼國主之名,無絲毫的敬畏之心。你是不是碰到生無可戀之事,準備來自殺啊?只是,也別帶累了,你身邊金髮碧眼的兄弟啊!”
鄭昊呵呵一笑,道:“你還沒有回答我,你的所作所為,周博書,知道嗎?”
花唐石饒有趣味地看著鄭昊,道:“如果,我說國主知道,難不成,你還敢找國主算賬不成?”
沒有想到,鄭昊還真的就老實地點頭,道:“如果是周博書縱容你的行為,我教訓完你,就去教訓周博書!”
什麼?
全場又安靜了下來。
當然,只是安靜了數秒,由花唐石領頭,他的手下附和,全場爆發出鬨然大笑。
就連圍觀的眾人,有很多,由剛才同情鄭昊接下的遭遇,變成對鄭昊的嗤笑。
“這小夥子,莫不是真的瘋了吧?就憑他,也敢說,去教訓國主一頓?他連國主辦公室所在的天南國議事樓的大門,都走不進去。”
“他只怕是知道了花唐石的身份,一下子就給嚇傻了,這可憐的孩子,真的出錯頭了。”
“在這天南國,得罪了花唐石,那是必死之局,破不了了。唉,難得一個有正義感的青年,就這樣英年早逝了。”
“你要教訓國主?這就是說,你是我們天南國的敵人!”花唐石像是抓到了什麼把柄一樣,道:“那麼,我要宰了你,就更是師出有名了。”
鄭昊搖了搖頭,道:“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就有必要去找周博書問了。我對你,沒有更多的資訊需要知道。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使得你的這些下屬,不用受傷。那就是,你自折一臂,跪地向拿堪醫生道歉,同時,將你騙他簽下的協議留下,然後就可以到醫院治傷了。”
什麼?
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小夥子,在這樣的局面下,說出這樣的話來,莫不是,真的就是瘋子?
他難道看不到,花唐石身後,站著的十餘個壯漢嗎?
只要花唐石一聲令下,那些壯漢就會撲上去,一下子就把他們兩個小夥子給宰了。
這絲毫沒有懸念。
花唐石啞然失笑,道:“我看你一本正經的樣子,說話又有條理,不像是一個瘋子啊,你哪裡來的自信,讓我跪地道歉?還要去問國主?你以為,你是誰啊?”
他是誰?
一直沒有說話的拿堪,正在回憶,鄭昊同他的哪個熟悉的人相似,突然嘴巴都張大了,本能地脫口而出,道:“你是······你是帝······”
鄭昊抬手製止拿堪說話,嘴角現出微笑,淡淡地點頭。
這讓得拿堪神情為之一滯。
他回來了?
天哪!
他的真面目,原來是這樣的!
他真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