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安在武,看到鄭氏滿門,對鄭昊,都懷著一股奇特的恨意,尤其是鄭宇,經過這一番的羞辱,確實是鄭昊不死不休的仇敵,便不再藏著,開口道:“鄭少爺,其實,鄭昊還有一重身份,也許,你們應該瞭解一下!”
鄭宇一個激靈,竟是本能地坐起來,盯著安在武,道:“安神醫,你認識鄭昊?趕緊說來聽聽,他究竟還有什麼身份。”
鄭老太太等人也是一愣,鄭昊還有什麼神秘的身份?
季晴饒有興趣地看著安在武,道:“不過就是一個小醫生而已,有點醫術又如何?還能翻過天去?在我們看來,他還是一個廢物。名氣再大的醫生,在我們這樣的人家面前,不還得察顏觀色,討好求存嗎?”
“鄭夫人!那是因為,您沒了解他。”
安在武搖了搖頭,臉上露出複雜的神色。
鄭昊要是廢物,那究竟什麼才是王者?
“怎麼會沒了解?我們是看著他長······”
“晴!住口!”鄭老太太瞪了季晴一眼,轉而看向安在武,道:“安神醫,請講!”
安在武自然明白,鄭老太太還想隱瞞鄭昊在鄭家的身份。
鄭昊是鄭宇的堂弟這件事情,他早就打探清楚了。
不過,他裝作不知,不以為意,對著鄭老太太一個躬身,道:“是這樣的,好幾年前,在世界各個戰亂地區,突然出現一個無國界醫生的傳說,他醫術通神,除了治病求人,還充當和事佬······”
很快的,鄭氏一家,嘴巴就張大了。
鄭宇就差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驚訝地道:“安神醫,你是說,那個所謂的神醫帝侍,就是鄭昊?”
安在武點頭,道:“我也在戰區當過無國界醫生,他雖是戴著面罩,但是,我僥倖看到過他脫下面罩後的真實面孔。我萬分肯定,他就是鄭昊。在戰區,他是神一樣的存在,有著相當強大的號召力。”
季晴咬牙,對鄭老太太道:“媽!我們查到的資料是,他有五年的時間,在榆樹市醫學院學古醫,但是,戰區卻出現了關於他的傳說,如此看來,那五年的學醫經歷,必定是假的。”
鄭濤一拍大腿,道:“以前那個看起來愚蠢至極的小子,見到我們,聲音大一點,他就跪下了。沒有想到,才過這麼幾年,竟是學會了這種程度的古醫,有這麼大的名堂。還刻意地製造假資料來欺騙我們,真是太沒良心了。他是何居心啊?是不是要宇兒放鬆警剔,謀奪我鄭氏的家財啊?”
安在武同情地看向鄭濤,看來,他在這個家裡沒有地位,是有原因的,智商是一個無法修補的硬傷。
那般出神入化的醫術,豈是短時間之內,能學會的?
搞不好,鄭昊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揹著所有人研讀古醫了。
鄭宇的聲音,極其的虛弱,看向鄭老太太,道:“奶奶!救我啊,鄭昊瞞天過海,不讓我們獲釋他的身份,顯然是別有所圖。鄭氏最能吸引他的,就是我們在全國排行前列的資產。什麼是為了一個女人,才在晉城待著?什麼想同司曉霧過平靜的日子?那都是藉口。他離得京都這般的近,一定是想找機會害我。今天的交流會,就是他設計好的一個局。我的形象,被他毀了,必定會動搖股東們對我的信心,到時候,他再亮出鄭家二少的身份,就有可能兵不血刃奪了鄭氏。用心歹毒啊!奶奶!”
鄭老太太身軀微顫,也顧不上鄭宇說出鄭昊在鄭家的身份。
她之前,就有些相信鄭昊的話,她能熬過一年,已經是運氣特別的好,現在看來,已經百分百的相信鄭昊說的,她的性命,最多隻有一年,甚至更短。
她還在世的話,就算是更多的股東,對鄭宇不滿,鄭昊也無機可乘,但是,一旦她走了黃泉,鄭宇,就絕計不會是鄭昊的對手。
她雖是疼愛鄭宇,但是,這點理智,還是有的。
得知鄭昊在戰區有如此超然的地位,現在又在國際上光芒大放,助之者,何止於天鼎,只怕是稍有點實力的人,都願意賣他一個人情。
如此,鄭宇何止不是鄭昊的對手。
毫不客氣地說,只要她一死,鄭昊想把鄭宇怎麼樣,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