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起仁經過鄭昊的身邊之時,眼中狠芒一閃,沉聲道:“你最好不要出現在晉城大酒店,那裡不是你這種低賤的人呆的地方。要是你膽敢破壞今天晚上的晚宴,真的,我們吳家,會不惜代價,讓你後悔來人世一遭。”
司海似乎也擔心鄭昊搗亂,經過之時,他特意留在後面,站在鄭昊面前,眉頭微皺,掏出一張銀行卡,沉聲道:“我們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這裡是十萬元,以你在醫院一個月五千來算,兩年的工資,還是不吃不喝才能存得下來,沒有密碼,知足吧。否則,爺們一怒,會將你燒成灰燼。”
言罷,司海將銀行卡甩在鄭昊胸前,掉在地上,卻沒有再回頭看一眼,直接就跟上大隊,走向晉城大酒店。
鄭昊看著他們消失在晉城大酒店的大門處,搖了搖頭,低下身去,撿起那張銀行卡,轉頭就看到,一個流浪漢,竟是為一名行走不便的行人,擋住來往的車子,讓得那名行人順利透過之後,連讓那行人說感謝的機會都不給,掉頭就走向一處公園的方向。
鄭昊眼中現出讚賞之色,快步地追了上去,發現流浪漢年幻約在六十歲左右,手中正好有一支礦泉水,便遞了過去,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流浪漢見鄭昊沒有惡意,也沒有猶豫,接過鄭昊手中的礦泉水,擰開瓶蓋,猛灌了一口,道:“周浩!謝謝你的水!今天,我還沒有喝過水!真渴了!”
鄭昊眉頭微皺,道:“不客氣!我見過你兩次了,都在這附近,看得出來,你精神正常,為何選擇過流浪的生活?當然,不願意說的話,沒事。願意說的話,也許,我能幫到你!”
周浩一愣,看了鄭昊一眼,那估計是有段時間沒洗的臉上,露出不悅之色,道:“孑然一身,無牽無掛,又沒勇氣面對死亡,便只好如此活著。這不關你的事,別吃飽了撐著,想學人家做好事。我不需要幫忙!”
鄭昊一愣,周浩徑直向前走去,腳步還加快了,似乎想在快一點逃離鄭昊。
鄭昊看著周浩的背影,手一擺,一道身影出現在他的身邊,躬身道:“先生,有何吩咐?”
鄭昊將司海的那張銀行卡掏出來,道:“這張卡,給方才那人,同時,調查清楚他的資料,重要的是他流浪的原因,向我彙報!”
那人接過鄭昊手中的銀行卡,道:“是!先生!”
隨即,那道身影一晃,便不見了。
此時,鄭昊的手機響起,他掏出來一看,竟是司曉霧的電話,清了清嗓子,便接通了,道:“曉霧,不是剛剛才掛電話嗎?怎麼了?”
那頭傳來司曉霧忐忑的聲音,道:“鄭昊,媽又打電話來了。他們都在晉城大酒店一樓的大堂,要我立刻過去。真的沒事嗎?如若那個······那個鄭氏地產總裁,有什麼特別的行為,比如,向我求婚。當著父母的面,我是不能拒絕的。”
“根本就沒有想過讓你拒絕!”
“你說什麼?”
司曉霧聽得有些茫然,著急地道:“沒讓我拒絕是什麼意思?”
“說錯了!”鄭昊趕緊更正,咳嗽兩聲,認真地道:“你放心吧。我跟你說過的,鄭氏地產總裁的性命,也被我救過。我說什麼,他就會做什麼。所以,儘管去參加晚宴即可。大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亮瞎他的眼。”
司曉霧頗為不悅,道:“我不是在開玩笑。爸媽,乃至於司吳兩家的人,都認定了,鄭氏地產總裁迫不及待地要向我求愛。”
那是真的!
當然,這話,鄭昊沒有說出來,免得把司曉霧嚇得不敢露面。
他深吸一口氣,道:“曉霧,不相信我了?”
“這······”司曉霧是不得不去的,因為,吳淑蘭說得很清楚了,如果她敢不去,就雙雙死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