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昊搖頭,道:“不是跪在我面前!”
兩個鴨舌帽男同時抓住林啟迪和林康武,像提起小雞一樣,將之提起來,讓他們一個轉身,重新噗通一聲,按倒在鄧權的面前。
林啟迪和林康武看到竟是被壓著跪倒在鄧權面前,這只是一個他們眼中極其蔑視的下賤之人,心中極其的不甘。
林啟迪扭過頭來,瞪著鄭昊,咬牙道:“我記住了你的名字,你是一時爽了,想過以後嗎?只要我從這裡離開,首先就將這家餐館給剷平,所有的人,都要承受我的怒火。只要我向柴家開口,你就會被全城搜捕。很快,你就知道,你一時之意氣用事,所帶來的後果,是何等的嚴重!你可能不知道,柴氏集團的董事長,是我的表舅。”
鄧權對林啟迪所言,頗有幾分忐忑。
此時,他除了擔心餐館的工作人員的生計和生命安全,他更擔心的是,將鄭昊拉下水來,會影響到鄭昊的事業和人身安全。
他相信鄭昊是一個大人物。
但是,鄭昊一定是一個白手起家的大人物,因為,以前在此讀中學的時候,傳言他的父母還是清潔工。
而作為京都四大家族之一的柴家,一直雄霸著全國資產排行前幾位,根基雄厚龐大,只怕不是一個沒有背景,靠自己努力起家的人,所能抗衡的。
“全城搜捕?哈哈!”鄭昊就像是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道:“我來讓你看看,你所謂的表舅,會不會救你!”
鄭昊再次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過去,道:“小許,動用全方面的關係和能力,警告柴氏,林啟迪父子,嚴重觸犯律法,將接受懲罰,不許他們施予援手,同時,即時打電話來訓斥和撇清關係!”
鄭昊結束通話電話,林啟迪即使是被壓著跪在地上,還是忍不住哈哈大笑,道:“這真是我聽到的最大的笑話。即使,你是京都鄭氏的人,也不可能對柴氏有如此影響力。何況,你還是一個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無名之輩。我表舅要是聽說我的遭遇,一定震怒,勢必不會善罷甘休,你就等著敗產亡家的後果吧!”
林康武沒有被踩於地上,臉腫脹得難受,把眼晴都遮成眯眯眼,因為牙齒掉了幾顆,嘴都微微有些歪扭,說話有些漏風了,也依然很是囂張。
他已經看明白了,鄭昊不會殺他,只要不危機到生命,那就沒有什麼好怕的,就算是真的進了牢裡,也會有人想方設法將他撈出來,畢竟,毆打鄧權之父致死之事,看到的都是他的人,沒有任何的證據,拿他也是無可奈何。
他忍不住不屑地開口,道:“爸!他恐怕是得了癔症,自認為是皇帝親臨,率土之濱,莫非皇臣,聖旨一下,莫敢不從。要不是笑起來臉痛,我都快要笑死了。”
突然,林啟迪褲袋響起手機鈴聲,他的肩膀被按住,雙手還是可以動的,他將手機掏了出來,來電顯示竟是表舅,趕緊地接聽電話。
既然鄭昊不反對和阻止他接聽電話,那就相當於給他求救的機會,於是,電話一接通,他便哭喪著臉,哀慼地道:“表舅!我現在被人扣下來了,他連柴氏都不放在眼裡,還辱罵柴氏的祖宗,快叫人來救我······”
“住嘴!”電話那頭,傳來一聲暴喝,道:“聽著,你在外面做了什麼沒天理喪人倫之事,我不管你,你們負責。別想著動用柴家的權勢,為你們的罪行開脫。從今日開始,你同柴家沒有絲毫的瓜葛,竟是得罪了連我柴家都要忌憚的人物,你就自食惡果吧!”
“表舅······”
林啟迪還想要解釋,只是那頭罵了一聲娘,徑直結束通話了電話。
林啟迪目瞪口呆,神情痴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