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昊冷笑一聲,道:“好一個段延天!真是好狠毒,竟然想來一個借刀殺人。就因為,我讓他沒了面子,就想置我於死地。”
黃龍對著鄭昊微微地躬身,道:“先生!我去將他的腦袋拿來!”
鄭昊抬手,道:“暫時不理他。此處乃是京都,作為段家的重要人物,也必然會有高手在明裡暗裡的保護著他的安全。”
他再次看向跪在地上,低著頭的洪壽道長,道:“告訴我,害過人命嗎?別撒謊,我能看得出來。”
洪壽道長一怔,搖頭道:“未曾傷過一命!”
“沒有說謊!很好!”鄭昊繼續緊盯著他道:“禍害過女人嗎?多少?”
洪壽道長低下頭去,沒有敢於再說話。
鄭昊的眼神開始冷了下來,道:“看來,禍害過很多女人!”
洪壽道長依然沉默,相當於預設。
鄭昊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洪壽道長,漸漸的,洪壽道長的身軀,出現了輕微的顫抖。
鄭昊道:“不用擔心!你不會丟了性命,牢飯還是有得你吃的。”
洪壽道長聞言,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接著,就聽到鄭昊毛骨悚然的話,道:“將他帶去,先行進行化學剦割,再送到牢裡。”
他一急,猛地騰起,想要近距離控制住鄭昊,他方才就有這個打算,只是還在猶豫,現在,聽說要受到化學剦割,立刻就沒有再遲疑,突然暴起。
然而,一道身影晃過,他的脖子後面,受到重擊,瞬間便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
鄭昊看都不看他一眼,走向被彼得鄭踢飛了木門的門口,道:“照我說的做!”
“是!先生!”
鄭昊不耐煩地道:“又要換一個房間,今天晚上真是夠了。”
彼得鄭等人對視一眼,吐了吐舌頭,趕緊就有黃龍、綠龍還有彼得鄭,快步地跟上鄭昊。
方才因為司曉春之事,而導致重新佈置護衛上,出現時間上間斷點,讓洪壽道長有機可乘,鄭昊置身於險境,他們已經心有餘悸,此時,他們要確保,鄭昊身邊有人。
晉城司氏地產辦公樓,司瑩又於二樓的視窗處,看向樓下的司曉霧和鄭小願。
每次上下班,她都在這裡,看著司曉霧來去的身影,眼神中,盡是怨毒之色。
如果眼睛可以殺人,司曉霧已然被殺了成百上千次了。
這個賤女人,口口聲聲不願意離婚,當時看她那表情,就像是被逼的似的。
只是,現在看來,同鄭小願有說有笑的,哪裡有那種離婚的痛苦?
就算是,司瑩特意去告訴司曉霧,她同鄭昊的離婚協議,已經確認生效了。
司曉霧也僅僅是一怔,便淡淡地點了點頭,看不出有絲毫的悲傷。
這讓專程想看司曉霧哭泣的司瑩大失所望。
她見司曉霧極其的平靜,心中極其的不甘,便趁機以站在她這一邊為由,將司山和吳淑蘭密謀,以苦肉計的方式,紮了自己一刀,逼迫鄭昊在離婚協議上簽字這事,對著司曉霧和盤托出。
當然,她不會提起,這個主意,事實上是她出的。
司瑩對這件事情,還是有把握的。
司曉霧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一定會有一個崩潰的過程。
這正是司瑩所期待的。
她甚至於偷偷將手機的攝像功能開啟,準備錄下司曉霧悲痛若絕的一幕,帶回去好好的欣賞。
她的嘴角,得意地等待著司曉霧的表情變化。
無論是誰,碰到這種事情,都會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