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教授同樣不把鄭昊當一回事,互相之間謙讓了一番,沒人理會鄭昊,便齊齊地走了上去,給兩位老先生望聞問切起來。
經過數分鐘的折騰,三人分別走了開來,各自坐於三張特設的桌子前,每張桌子都離得有數米遠,互相之間看不見對方寫的是什麼,拿起筆就刷刷地寫了起來。
主持人在三人看診的時候,一直對著三人極盡吹捧,待得三人,都快要完事了,已然停筆,才轉而看向還站在一旁的鄭昊,道:“怎麼?你還要三催四請啊?年紀不大,架子很大啊,還不看診,就當你棄權了!”
“我看出來了,他全程看著三位大師的看診,搞不好,他連怎麼看病都不懂,在暗暗偷師呢!”
“英雄所見略同啊!我看也是,他壓根連古醫的望聞問切都不懂。就這樣的,胡教授也敢拜師,這是失心瘋了嗎?”
“這小子的心,一定是顫抖的。一個助理醫生,真不明白,他哪裡來的勇氣,站到擂臺之上,同國內的頂級大師較高下。”
鄭昊對於這一切的議論和嘲諷,一概聽若不聞,對著主持人微笑點頭,便走了過去,只是讓兩人抬起手來,分別往他們的手腕上一摸,一秒不到的時間,就算了事了,彷彿看多一眼都是多餘的。
眾人看得都有些茫然,繼而嗤笑之聲四起。
本來是不需要摸脈的,一看到這兩人,就對他們身體的疾病,瞭解得一清二楚,只是,他覺得,以前直接就診斷的方式,還是太過於驚人了,會引起許多不必要的麻煩,於是,摸一下脈來掩飾一下。
鄭昊一律不理會周圍的聲音,依然保持淡定之態,走到剩下的一張桌子前,也不坐下了,拿起旁邊的手筆,刷刷刷幾下子,就站了起來,道:“我也寫好了!”
主持人見狀,根本就沒有掩飾對他的鄙夷之態,道:“好了!年輕的鄭醫生,也看完了。看得如何,大家都看在眼裡,見仁見智。大家拭目以待吧,一會兒,有人的臉,可能要比猴子的臀部還紅。”
主持人的話,立時就引起全場一陣肆意的鬨笑。
在鬨笑聲中,鄭昊聳聳肩膀,不以為意。
胡海蘭等人,同樣不慌不忙,嘴角甚至現出淡淡的笑意,
待得大家都笑過了,主持人才抬手,道:“禮儀小姐,麻煩將四位的診斷單呈上裁判組,由裁判組來核對結果。”
禮儀小姐果然將四人的處方單遞給擂臺另一邊的裁判組,十餘名裁判一張一張地傳閱開來,不時就有裁判連連點頭,很快的,綜合成結果,轉回到主持人手上。
主持人沒有看結果單,而是環顧四周,然後掃了鄭昊一眼,無論如何,都看他不順眼,尤其是他在古醫名宿面前的模樣,更是讓他心生恨意。
因為,面前的三位古醫名宿中的馬紅錦,曾經是他的授業老師。
他挑起話題,道:“今天,為了增加氣氛,來玩一個猜結果遊戲。猜測這一輪,誰會被淘汰。我來開頭,這一場比試,毫無疑問,我們胡教授口中的天才,夭折了。如果,我猜得不對,願意當場學狗叫,向這位天才謝罪!因為我瞎了狗眼。”
“我一樣!猜錯了,陪你學狗叫!”
“我也一樣!”
“好!捨命陪君子了!錯了,那還真的是瞎了狗眼!”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