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哥聯絡不上,司山和吳淑蘭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因為,事情沒有辦好,他們可是填進去一千萬的。
他們一輩子小氣慣了,一千萬丟進大海里,硬是翻不出一個波浪來,這份心塞,足夠他們幾天幾夜睡不著了。
現在,又要面對司氏一族人的責備,因為是他們一大早就咋咋呼呼地把全族人叫過來的。
感覺上,就像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個時候,必須不能把所有的責任都包攬了。
吳淑蘭看向司瑩,頗有幾分疑惑,道:“小瑩,你給我介紹的那個會哥,不會是一個騙子吧?他可是收了我們一千萬的!”
司瑩看著鄭昊和司曉霧,當著大家的面,牽著手就像驕傲的公主一樣,連道別都不說,就大搖大擺地走,實在恨得牙齒癢癢的。
本來是來欣賞司曉霧崩潰的,只是太失望了,突然受到吳淑蘭的責問,雖是知道吳淑蘭主要是想轉移司氏眾人的目光,卻也無可奈何,會哥的名片,確實是她交給司山和吳淑蘭的。
會哥的名片是她付出不小的代價,才拿到的,她相信絕非騙子之流,至於為何收了司山一千萬,卻沒有把事情辦好,她可解釋不過來,於是臉上極其的尷尬。
司老太太見司瑩的樣子,頓起護短之心,道:“淑蘭,此事怪不得小瑩!她也只是想幫你們的忙而已。我相信小瑩介紹的人,不會是騙子,可能是出現了什麼變故。”
司氏眾人見司老太太維護司瑩,趕緊紛紛替司瑩說話。
張遠意道:“就是!淑蘭嫂,這件事情,不能讓小瑩來背鍋。此事,關乎到我們司氏的興衰,她不過是心繫司氏的命運,出了一份力氣。即使此事失敗,也得記上一功。”
司海點頭,道:“小瑩一向是最靠譜的,不像曉霧,都被那個廢物給洗腦了。她剛剛的樣子,大家都看到,走的時候,竟是正眼都不看我們,真是豈有此理。”
司蘋也是極其的不滿,道:“不是我說話,淑蘭嫂,曉霧的素質問題,真的很大。她也只能給小瑩提鞋的份。現在就這般囂張了,真的嫁入豪門,只怕那眼睛以後就一直看著天了。”
司老太太覺得司山和吳淑蘭也付出了一千萬的代價,需要安慰一下,不能盲目地指責,擺手道:“也不能怪阿山和淑蘭,曉霧以前也是很聽話的孩子。咱們司氏的孩子,都特別的孝順,像小瑩。都怪那廢物,將我們的孩子給汙染了。這次的事情,就不要怪誰了。那個會哥,我會找人去挖他出來。如若他膽敢騙我們司氏的人的錢,那他就真的是吃了豹子膽了,我們司氏,絕不善罷甘休。”
司海見狀,也打圓場,道:“小瑩這孩子,大家都知道的,相信小瑩絕不會騙人。媽說得對,那個會哥,咱們司氏,會盡力去挖出來,查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司氏眾人隨聲附和,司山和吳淑蘭即使有氣,也不敢對司瑩發出來,只能臉上怏怏的,自吞苦果。
司山忍不住一拍大腿,道:“那現在,究竟如何是好?龐董他們,只給咱們半個月時間,現在看來,根本就沒辦法除去那個廢物,曉霧這孩子,大家也看到了,那般的維護於他。都完全不將我們看在眼裡了。”
司氏眾人安靜下來,一時無言。
司瑩眼珠子一轉,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不自覺地冷笑一聲,道:“我倒有一計,必然可行!”
司氏眾人的目光,再次的聚焦到司瑩身上。
司山和吳淑蘭也極其的好奇,道:“小瑩,有什麼主意,說出來聽聽。”
司老太太也道:“對!小瑩,不要賣關子,趕緊說來,大家斟酌一下。”
“奶奶別急啊!”司瑩得意地咳嗽兩聲,道:“我記得,這兩日,應該是二叔的生日了吧?好像有一年,差不多這個時間,我參加過二叔的生日宴席。”
司山想了一下,驚訝道:“沒錯!小瑩的記憶力真好,我上一次擺生日宴席,都快十年前的事情了,沒想到你還記得。”
吳淑蘭困惑,道:“這同阿山的生日有什麼關係?現在什麼時候了,誰還有心情管生日的事?”
張遠意也道:“就是,小瑩,現在,我們司氏的中心,應該是除去鄭昊那個廢物。不能再遲了,再遲的話,曉霧孩子都有了,就不值錢了······不對,就沒辦法得到豪門的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