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昊不屑地一笑,道:“就憑你這句話,不管你是誰的二叔,我想,你都沒有機會再四處去禍害無知少女了。我會讓錢方,把你送去化學閹割。”
“叫誰?”大叔先是一愣,繼而哈哈肆意地哈哈大笑起來,說話還有些漏風,道:“你這小子,是不是瘋了?錢方是我叫來的,我是他老婆的二叔。雖然不是錢方的親叔叔,你不知道老婆的二叔,也許具有更大的影響力嗎?我能成為金牌星探,擁有一個經紀公司,全因為,我的侄女婿,是錢方。”
他用陰狠的目光,掃視了周圍的人一眼,道:“你們這些多管閒事的人,有種真的別走,錢方在十分鐘內,便會帶著人過來。我要看著你們這些人的胳膊,被折斷。”
周圍的人,多數是年輕人,頓時就響起一陣不屑的輕笑。
“走是不可能走的,我還沒試過胳膊被折斷的感覺,應該很酸爽!”
“化學閹割的感覺,那才叫真的酸爽!”
“他還真的不知禍害了多少無知少女,今天有這種報應,那是罪有應得。”
大叔聽著周圍人的議論,竟是一個都沒有逃跑的意思,甚至認定了,他真的會像鄭昊所說的,被錢方送去化學閹割一樣。
這怎麼可能?
錢方真的是他的侄女婿,一直是靠著錢方的光環的庇護,他才能過著有滋有味的日子。
錢方怎麼可能聽這樣一個全身地攤貨的小子?
他怒吼一聲,道:“你們以為我在吹牛嗎?很好,一會兒,他來了,你們就知道,後悔這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周圍的人,頓時爆發一陣鬨笑。
“我覺得他就是在吹牛,諸位怎麼看?”
“如果他不是吹牛,我拿腦袋下來給他當凳子坐。”
“如此顯而易見的吹牛,還信誓旦旦,不是吹牛,這臉皮,厚得讓我想抽他。什麼金牌星探,牛皮大王!”
大叔呆住了,繼而嘿嘿地冷笑起來,道:“你們所有的人,一會兒,就會見識到,什麼叫人間地獄。我敢保證,今天,有份羞辱我,掌我臉的人,每一個,都要跪在我面前求饒,把臉湊到我面前,求著我大巴掌扇你們,一個一個的,在我面前,都是狗!”
鄭昊搖了搖頭,道:“錢方說什麼時候到啊,我的電影就要開場了?”
“想跑了嗎?”大叔以為鄭昊害怕,想要提前開溜,便是咬牙道:“我認定你了。你是跑不掉的。我要當著你的面,同你老婆談演藝事業。”
“你以後都沒有機會同無知少女們談什麼演藝事業了。”鄭昊臉色一沉,道:“錢方一來,你就知道了。”
“你還在做著春秋大夢。”大叔鄙夷道:“你等著吧!我會讓你看到,這個世界最可怕的一面。也讓你們這些好管閒事的人,知道什麼是恐懼和後悔!”
“哈哈哈!春秋大夢?也不知道誰做!”
“你夢醒的時刻來了,那不是,一大群人過來了?”
大叔扭頭往著電影院大門外看去,果然看到錢方帶著二十多名黑西服的保鏢,急匆匆地跑過來。
大叔大喜,隨後陰狠地道:“你這幫混賬的東西,最後的時刻,到來了,我彷彿聽到你們內心的顫抖,等著。”
他轉過身去,臉色瞬間變了,顯得極其的委屈,就像受到欺負的孩子,遠遠看到家長,便飛奔過去的神情,就差淚眼滂沱了。
他屁顛屁顛撲過去,手往後面指,嘶吼道:“錢方,我在這裡!快過來,他們都在。就就是他們。別讓他們跑了,在場的所有人,一個都不能跑。趕緊的封住整個電影院,關閉電影院大門,我要好好的報仇。”
錢方遠遠地看到他過去,臉已經腫成一個豬頭。
他頗有些意外。
雖平素對這位二叔的行為就不以為然,只是,因為是妻子孃家的人,還是需上心一些的,便是眉頭一皺,道:“好!二叔!我來給你討一個公道!”
言罷,他抬起頭來,遠遠地看到,那道身影很是熟悉,接著定晴一看,眼前一亮,便邁著小碎步,直奔鄭昊而去。
大叔見狀,趕緊跟在他的身後,快要到鄭昊面前的時候,指著鄭昊對錢方道:“錢方,就是這個瞎了狗眼的,慫恿那些下等人打的我!”
錢方聞言頭皮一陣發麻,沒有顧得上喝斥大叔,而是徑直地來到鄭昊面前,一個深深的鞠躬,道:“鄭少!司小姐!”
這一幕,讓得大叔那陰毒和得意之色,都凝固在臉上。
司曉霧對著錢方矜持地點頭致意,鄭昊抬手道:“錢方,你來得好。這位大叔,說讓你來收拾我,你此來,就是應他的召而來的?”
錢方的額頭都滲出冷汗來,道:“鄭少,怎麼可能?你是知道我的,無論在任何情況之下,都不會做出對你不利之事。我以性命擔保,對你一生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