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曉春髮絲凌亂,原本就穿得少的衣物,還被撕開了幾道口子,甚至脖子、手臂、肩膀,都有幾道明顯的紅色抓痕,看得鄭昊眼晴瞪得大大的。
這些,都是吳淑蘭邊喊救命的時候,邊在司曉春身上抓出來的,痛得司曉春呲牙咧嘴,也是一臉懵逼地看著吳淑蘭。
看到有人進來,司曉春趕緊的抱住膝蓋縮起來,臉埋在膝蓋中,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嚶嚶地哭泣起來,反應之快,連吳淑蘭都豎起一個大拇指。
先進來的是別墅外面的保安,繼而,又來了幾個女傭,然後彼得鄭管家,也匆匆而至,看到吳淑蘭一把扯住鄭昊,推來搡去,咒爹罵娘,全呆立於門口。
“混賬禽獸!”
一聲咆哮,司山暴吼連連,對著鄭昊大吼,道:“你個二流子,低賤的廢物,還有點人倫道德嗎?竟敢對小姨子做出如此卑劣無恥之事,看我不打死你!”
言罷,揮起拳頭,對著鄭昊的腦袋就揮了過去。
然而,他的眼前一花,彼得鄭擋在面前,那隻大手牢牢抓住司山的手腕,湛藍色的眼睛,沒有表情,靜靜地看著司山,道:“敢打先生?想死嗎?”
司山一愣,想要抽回手,卻發現,他的手就像被鐵箍給套住一般,紋絲不動,頓時大怒,道:“好你個狗奴才!你吃是誰家的飯,有沒有認清楚?是我們女兒給你們開的工資。我現在命令你,將那個畜牲,給我拿下!否則,我就辭退你!”
“好啊!反了!”吳淑蘭指向門口處的保安,怒喝道:“這洋貨腦袋有問題,搞不清楚誰才是真正的主人。你們,過來,給我將這廢物綁了。否則,全部辭退,還要告你們一個有賊不抓,翫忽職守之罪。”
保安們面面相覷,隨後就像看傻瓜一樣,看著吳淑蘭,誰都沒有動。
呃?
吳淑蘭意識到,這些保安只聽鄭昊的,瞧見司山還被彼得鄭抓住手腕,百般掙扎不出,反而被抓得很痛的樣子,吼了一嗓子,張牙舞爪地撲上來,想要對著彼得鄭一通的抓撓,以救援司山。
誰想剛一近身,彼得鄭便擋住她的爪子,輕輕地一推,頓時一股巨力撲面而來,吳淑蘭連連向後倒退,翻倒在床上。
她爬起來,立刻就尖聲嚎叫,哭喊道:“曉霧啊,你在哪裡啊!快來!鄭昊這廢物,不僅對小姨子行無恥之事,還縱使家奴打我。快來啊,你媽都被他們打死了!”
司山也是大急,道:“你這狗奴才!趕緊鬆手!反了,連主人都打,你失業了。立刻鬆手,給我滾蛋!”
“看來,你真的想找死!”彼得鄭的國語說得非常的標準,雖然眼神沒有太多的變化,聲音卻極其的清冷。
“彼得!不可造次!”
彼得鄭聞言,立刻鬆手,轉而對著鄭昊微微地躬身,道:“是!先生!”
司山終於被鬆開,趕緊地揉著被抓疼的手腕,暴吼連連,道:“好啊!你這個廢物,是買通了這些個奴才,專門來欺負我們一家人。一會兒曉霧來了,我看你怎麼交待!你這個畜牲!豬狗不如的東西。我要報警!”
“對!”吳淑蘭像是被提醒了一般,照片有了,現在司曉春又是這副模樣,報警的話,他一定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她趕緊地掏出手機,就要撥通報警電話,道:“我就不信了,還沒個講理的地方,還治不了你。把事情鬧大了,我看你怎麼還哄得過曉霧。”
“夠了!”鄭昊上前一步,直接將吳淑蘭的手機拍掉在地上,道:“媽!爸!你們究竟要怎樣?”
司山和吳淑蘭一愣,隨後齊齊跳了起來,喝道:“什麼叫我要怎樣?分明就是你對曉春見色起意,做下卑鄙無恥之事,欺負了曉春。你還有臉問我們要怎樣?豈有此理,你立刻同曉霧離婚。然後滾出我們的別墅,滾出我們的家。”
鄭昊搖了搖頭,道:“你們心知肚明,這是怎麼一回事。別墅房間的隔音設施很好,曉霧在房間裡聽不到這裡的動靜。我勸你們還是別驚動曉霧了,否則,我就算是想替你們隱瞞,也辦不到。到時候傷害的,就是你們父女母女之間的感情而已。”
司山和吳淑蘭對視一眼,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來是房間的隔音好,難怪他們這麼一番鬧騰,硬是沒有把司曉霧給招過來!
司山嗤笑一聲,道:“什麼叫你想替我們隱瞞?分明就是你害怕卑劣之惡行被曉霧知道。你如此傷害曉春,曉霧一定不會放過你。是你在害怕!”
吳淑蘭不屑,冷笑道:“證據確鑿!你根本抵賴不了。別以為,還能瞞天過海。這一回,你們的婚,是離定了。廢物,在我們家好吃好喝,還佔了我們曉霧的便宜,知足吧!”
鄭昊深吸一口氣,道:“媽!爸!你們真不能息事寧人嗎?我真的不想讓曉霧難過。不如,回去休息吧!曉春也是,此處在水邊,還是有些涼意,穿得這般少,容易著涼,趕緊用被子蓋好,一會兒,我會讓人給你送些藥水,塗抹一下抓傷的地方。別做蠢事,你們除了後悔,根本對我無可奈何!我不想傷害你們一家人之間的關係,是為你們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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