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中河這才鬆了一口氣,看著倒在地上,睡得還算是平穩的湯鎮業,眼眶都泛紅了。
他只有兩個兒子,兩個兒子的天賦才能,都是一般,還想靠著兩人,能團結一體,也許能將家業守住,以待後來者,發揚光大。
今天,他差點就失去了其中一個兒子。
他上前兩步,再次對著鄭昊深深一個鞠躬,道:“鄭醫生,今天,多得你在場,否則,我兒子的小命就休矣。你是我們湯家的再生父母。以後,鄭醫生有任何的困難,或者有任何的要求,隨時來跟我說。不管做不做得到,我湯家中人,必然全力以赴。”
湯鎮河也上前,跟著湯中河一樣,深深地鞠躬,道:“鄭醫生年紀輕輕,便有如此能耐,假以時日,必定是人中之王者。我湯家,必定記得鄭醫生的恩德。”
鄭昊對這雙父子的表現,還是頗為滿意的,便點頭,道:“雖然覺得你們對我,沒有什麼太大的價值,但是,還是感謝你們的誠意。”
什麼?
湯家是下攤市的首富,在場的諸位教授,包括吳坦,來此的目的,都是想讓湯中河高看一眼,得到湯家的感恩,那就是一種莫大的機遇,對他們的個人的事業,甚至家中的事業,都有可能帶來騰飛。
現在,鄭昊竟是對下攤市的首富說,對他沒有什麼大的價值。
太囂張了!
囂張到,他們都看不下去。
張銘教授率先開口,道:“真是豈有此理!雖然你有點小本事,但是,如此蔑視湯家,這未免太過於囂張了。你知道湯家意味著什麼嗎?”
任山教授不屑,道:“湯董事長和湯二少爺,有恩必報,這真真是人中之龍,品格高尚,為人所佩服。小子,你雖是做了些事情,只是,這種態度,實在叫我看不下去了。”
林正宗附和道:“湯董事長,不必理他。這樣的人,恃才傲物,太目中無人了。隨便給點謝禮,打發掉就得了。”
毛學人同樣想要表示對鄭昊的不滿,堅決拍湯中河的馬屁,道:“湯家乃我下攤市之貴人,即使你對湯家有恩,也不可以如此之傲慢。這是完全不把我們下攤市的百姓放在眼裡,太過分了!”
鄭昊呵呵一笑,道:“四位教授,說得如此正氣凜然,不知方才是誰,說要跪地拜我為師,又沒一個人真的做了,把說話當放屁呢?”
四名教授面面相覷,頓時現出尷尬之色,一下子就安靜下來。
鄭昊見狀,嘆了一口氣,道:“你們怕什麼?怕丟臉?開玩笑。就算你們跪下,我也不會收你們為徒的。就你們這些資質,這輩子,混到頂了。人家湯董事長都沒說什麼,你們就急著溜鬚拍馬,一大把年紀了,真是夠有臉的!”
四位教授的臉上,感覺火辣辣的,更是難看。
吳坦在一邊暗暗慶幸,好在方才他有所保留,否則,他也會非常的丟臉。
鄭昊沒有再理會那四位教授,對湯中河道:“既然湯大少爺的病,已經解決了,我還有事情,晚一點還要趕回晉城,就不多留了。”
湯中河一驚,道:“鄭醫生,我正要設宴款待鄭醫生,謝儀也還沒有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