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看他說話的語氣,竟是有不把他的父親看在眼中之意,真是狂妄到沒邊了。
“很好!”任山教授氣極而笑,道:“那麼,我們就拭目以待。如若,湯董事長不將你趕出去,反而對你恭敬,我等,立刻轉頭就走。看他最後是留我們,還是留你!”
伍銘教授得意地乜斜著鄭昊,道:“這還用說嗎?他就是一個癔想症患者,想象他是皇帝,每個人都是他的臣民。他就是一個瘋子。”
林正宗搖頭,道:“他還真的有可能是一名癔想症患者。吳院長,這樣的人,你是怎麼會用作助手?”
吳坦也不知道鄭昊哪裡來的底氣,連忙道歉,道:“是我疏忽了!真是對不住大家。這人,回頭,我便讓他去做檢查,確定是否為癔想症患者。”
正說話之間,客廳的另一頭,出現幾道身影,赫然就是湯中河帶著幾名西裝革履的保鏢,正腳下帶風地走來。
諸位教授一見,立刻抬腳小跑過去。
為了引起注意,林正宗遠遠就開口,道:“湯董事長,吳院長帶進來一個癔想症患者,他大放厥詞,侮辱我等,打擾到我們正常的診療和心情。還望湯董事長對他加以懲戒,再將之趕出去。”
諸位教授紛紛開口附和,每個人都說得義憤填膺。
“是誰如此之膽大妄為,敢在我的家中撒野?”
湯中河神色一凜,諸位教授自以為得計,臉上露出得意之色,鄙夷地看向鄭昊。
這只是一個助理醫生,還不信,他就是一個腳底泥一樣的角色,現在,他們就開始賤踏他,過後,封死他的行醫之路,將他毀了,這就是他的下場。
然而,當湯中河看到鄭昊的時候,身軀一震,快步走過去,對著鄭昊就是一個躬身,道:“竟然是鄭醫生!真是太讓人意外了。小兒之事,原本是想派飛機去晉城接回鄭先生,替他診治。飛機還沒起飛,鄭先生就從天而降,真是太好了!”
什麼?
諸位教授都是看得呆了。
怎麼回事?
鄭昊絲毫沒有像別人一樣,立刻現出討好之狀,只是極其平淡地點了點頭,道:“下攤市的吳氏藥業的吳洪董事長,是我老婆的外公。吳院長是我老婆的二外公,正好家宴上聽聞貴公子出事,二外公又邀請我來當助手,便一起跟著過來。”
湯中河喜不自勝,道:“有鄭醫生到場,小兒的事情,自然不用再憂心了。一會兒解決了小兒之事,還望再看看我的父親,感激不盡。”
鄭昊點頭,道:“這只是小事一樁。只是,我得罪了幾位教授,他們要把我趕走,這件事情,我有些為難!”
湯中河眉頭微皺,轉而對諸位教授道:“對不起,各位。這個鄭醫生,是我父親的救命恩人,也就相當於是我,是我們湯家的救命恩人。希望,諸位教授,無論同鄭醫生髮生了什麼矛盾,看在我的面子上,都不要計較了。”
諸位教授頓時啞口,神情尷尬至極。
沒有想到,鄭昊同湯中河還有這等的關係,難怪,鄭昊底氣十足。
這分明就是挖坑給他們跳,用心真是險惡至極。
就連湯鎮河,也露出詫異之色,突然想起,爺爺不久之前,在jc市的老家發病,差點駕鶴西去,湯中河說過,是一名年輕的神醫,簡單地用幾針,就將爺爺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想來,就是這個鄭昊了。
他頓時饒有趣味地打量著鄭昊,想從他的身上看出什麼閃光點來。
當然,除了看出鄭昊的西裝很得體,但是,是廉價貨之然,看不出什麼過人之來。
吳坦也是極其的驚訝,完全沒有想過,鄭昊竟是事先就同湯中河相識,看樣子,還令得湯中河對他很是高看。
他的嘴角,悄無聲息地扯過一抹笑意。
鄭昊的價值,比他想象中,還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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