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昊剛開始,還擔心司曉霧,但是,看到司曉霧向他投來讚許的目光之時,他鬆了一口氣,轉而看向吳重弟和花大同,饒有趣味地道:“大表哥,表姐夫,你們兩個的腦袋,是不是要給我當夜壺?”
吳重弟和花大同對視一下,臉上尷尬至極,雖然,此時大多數搶到車的人,因為擔心吳洪反悔,已經陸續開著車離開,只剩下吳氏核心的十餘個人,他們的臉上,依然掛不斷,紅到耳根。
司曉霧走了過來,道:“這一點,鄭昊是開玩笑的,大表哥,表姐夫,不用在意!”
鄭昊哈哈大笑起來,道:“那自然是開玩笑的,難不成還真的要擰下你們的腦袋不成?不過,大表哥,表姐夫,下一次,說話一定不能講得太滿,滿招損,理之必然。”
司曉霧點頭,掃了臉色難看的吳靜怡一眼,道:“這些,都是鄭昊用醫術賺來的錢,八千多萬,全是用他的卡付的款。也許,他不是最有錢的,但是,他無疑就是最優秀的男人。至少,比那些靠著父輩爺輩的福廕,自以為天下無敵,要強大無數倍。”
吳靜怡就像被餵了一口蒼蠅一樣,訕訕的,想說兩句,又說不出來。
吳家的核心之人,終於看到,所有的車子,都被開走了,就連一輛普通的小皮卡也沒有留下來,特別是吳洪,有種虛脫的感覺,已經沒有了再玩跑車的興致。
方才,他錯過了什麼?
是他親口要求鄭昊送給小朋友們當玩具的。
他們的家族藥材市場所值,也不過是過億的資產而已,這也就差不多相當於把家族中大半的資產送人了。
誰能想象得到,真的有人會把整個車行的車子買下來送人的?
這鄭昊莫不是瘋了嗎?
等等!
鄭昊不是廢物嗎?
他入贅到司家的時候,已經查明底細,也就是某個未落家族的子弟,家中之人已然死絕,因祖輩同司氏當時的家主司天下是故交,關係莫逆,答應照看後輩,方才將族中最漂亮的孫女,指配給鄭昊。
這一年來,他在司家受盡白眼,甚至挨打受罵,可謂是羞辱備至,卻沒有絲毫的反抗之意,窩囊至極。
現在,突然莫名其妙就成了晉城附屬醫院的助理醫生,也沒幾天,不僅是得到了三億多的別墅,銀行卡還能隨意就刷出八千多萬來,豪氣到任性,將整個車行的車子,悉數買下。
這裡一定有什麼問題!
“你這個廢物!你是有多敗家啊?”這時,吳淑蘭等人,終於是在腦海中,疏理出事情的經過,一聲咆哮,道:“你竟是一下子,花掉了八千多萬?豈有此理!你當我司家是印鈔票的嗎?”
司山也是直跺腳,對著鄭昊吼道:“混賬的東西,就算我們曉霧有金山銀山,也禁不起被你如此拋金灑銀。你究竟要害我們到什麼時候?看我不打死你!”
司山就要衝上來,被司曉霧眼明手快地攔住,道:“爸!你住手!鄭昊此舉,確實敗家,我已經限制了他,不許他再如此大手大腳花錢。但是,這是他的錢,同我們司家,沒有半毛錢關係,更沒有任何害我們的意思。你不要想錯了!”
吳淑蘭見司山被司曉霧攔下,頓時把矛頭指向司曉霧,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斥道:“曉霧啊,都說女大不中留,女生外嚮,我們還不信。但是,現在我們是信了啊。爸媽辛苦了一輩子,你有了錢,不給父母留著,卻任憑這個廢物去做蠢事。真是白養你了!你就是這樣孝敬爸媽的嗎?”
司曉霧無奈,擺手道:“這是鄭昊以前行醫賺下來的錢,我哪裡能賺這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