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曉霧轉而對著吳洪一桌人微微躬身,道:“鄭昊的能力,相信,你們也看到了吧?他的醫術之神奇,不是你們能想象得到的。”
全場都安靜下來,吳重弟和花大同都低下頭去,很是難堪,沒有想到,章恆竟真的就是中風!
他們還說要把腦袋擰下來給鄭昊當夜壺呢!
眾人自然不明白吳坦的心思,吳洪擔心鄭昊還要找吳坦的麻煩,還真的繼續要求吳坦跪下認錯,他是自己的弟弟,雖然關係並不是非常的好,那也是吳家的臉面。
於是,他趕緊地開口,道:“現在看來,鄭昊確實在古醫上,有獨到之處,並非完全因為曉霧的關係,才進的附屬醫院。吳坦,道歉就不用了,畢竟是長輩,即使錯了,後輩也不應該如此無禮。沒事了,大家繼續吃吃喝喝!”
吳淑蘭也打圓場,道:“那是當然的,我們家的家養是最為嚴格的,即使長輩有錯,作為晚輩,也不能有任何怨氣,要求長輩道歉,這簡直就是大逆不道,更別說是讓長輩跪下了。這是天理難容的。二叔,不用再理他了!”
吳重弟咳嗽一聲,道:“他肯定也是會有一兩招的了,畢竟晉城附屬醫院是東南知名的大醫院,即使有關係,自己沒有點小本事,還真是呆不下去。二爺爺,他只是有那麼一點小伎倆而已,沒必要放在心上。二爺爺的醫術,在下攤市,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對!對!這只是一個意外,大家繼續!”
立刻就有吳氏的長輩站出來,將賓客們的注意力轉移,宴席又極有氣氛地進行下去,彷彿這段小插曲,完全沒有發生過一樣。
吳靜怡並沒有因此而對鄭昊高看一眼,而是冷哼一聲,道:“不過就是一個小醫生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一個醫生,終其一生,都賺不了多少錢!”
吳靜怡的話,引起主人一桌所有人的共鳴,吳洪微微地點頭,吳坦就是一個例子。
即使吳坦已經名動下攤市,如若不是擁有吳氏的股份,有吳氏的分紅,要住上好一點的別墅,也是極其困難的。
吳淑蘭不屑地道:“就算是有那麼一點小醫術,那也是一個廢物,必須儘快解決,這是攔在我們吳家和司家面前的絆腳石,搬走了它,我們吳司兩家,就能一飛沖天!”
吳氏眾人,深以為然,吳起仁眼角,更是閃過一抹寒芒。
司曉霧沒有聽到主人一桌人的議論,只是,吳氏眾人對鄭昊的態度,實在讓司曉霧很是不悅,一回到席上,就悶頭吃東西。
鄭昊倒是興致盎然地看著司曉霧,化不滿為食量,一點也沒有受到不公正對待的納悶,反而一臉的春風化雨的微笑。
其它人無關緊要,司曉霧心中真的有他,就足夠了。
下攤這邊的習俗,宴席到了最後的環節,大家酒足飯飽,才會晉獻禮物。
禮品桌一擺出來,各位親朋好友,便開始將各自的禮物,逐一地擺到禮品桌上,一時之間,將壽宴的氣氛給推到了最高。
花大同看大家都送得差不多了,方才壓軸出場式的,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兩個身著旗袍的高挑女子,託著一瓷盤,盤中放著一把鑰匙,邁著大長腿,緩緩而來。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之下,花大同起身,拿起那把鑰匙,恭敬地遞到吳洪的面前,道:“爺爺,這是孫女婿的一點小小心意。因為知道爺爺年紀雖大,最近喜歡看跑車,卻又下不定決心去買,故而,我買了一輛入門級的卡太跑車,三百七十萬,祝爺爺福壽延綿,身康體健。”
吳洪聞言,喜不自勝。
他現在已經一把年紀了,又是習慣了省吃儉用,一毛不拔的,最近莫名地喜歡上跑車,聊發少年狂,卻是連最便宜的一款入門級跑車都下不定決心買,畢竟要幾百萬的。
沒有想到,花大同不知哪種渠道,知道了這個訊息,竟是給他送了一輛卡太跑車。
他接過鑰匙,立刻就焦急地道:“車子,在何處?”
吳靜怡對吳洪的表情,極其的滿意,笑意盎然,道:“車子,就停在樓下的停車場中,爺爺要看的話,我立刻就帶爺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