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側腳底的湧泉穴、腳腕的三陰交、膝蓋下一點的足三里、腹中的氣海、心臟位置的紫宮、環心臟的四大隱穴,鼻下的人中、頭上的百會,悉數施針,用時不到十秒。
田金龍是古醫名家,對針炙之法自然極其熟悉,勉強看清鄭昊的施針手法,不自覺地喝彩,道:“好針法!鄭醫生的這套針法,從來沒有見過,能否告知,從何處學來?這針法如此高明,絕非學院能教出來的。”
鄭昊呵呵一笑,雙手快速地捻動針管,道:“如果你熟讀《針炙甲乙經》,再配合《黃帝內經》,跟你解釋,你就能明白。否則,便是對牛彈琴,多說無益!”
“狂妄至極!年輕人,你知道田教授的地位何等尊崇嗎?自恃讀了幾本古醫書,也敢說比田教授還要高明瞭!”
“我真是快受不了他了,就扎幾根針而已,能把人救活嗎?人的腦袋缺氧五分鐘,就會出現無法逆轉的損傷,甚至是腦死亡。病人已無自主呼吸,無法自行給氧,他簡單就是胡鬧。”
“田教授,你還信他嗎?這就是你口中,絕世無雙的神醫嗎?針炙你是行家了,還被這如此羞辱,我都替你不值。就這樣咬著根人參,再紮上幾針,人就救活了?未免太兒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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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金龍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重新生起對鄭昊的懷疑,針法是奇特,只是效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道:“鄭醫生,能否稍微解釋一下,這樣救人的原理!”
“哼!說了,只怕沒有太大意義。”鄭昊冷哼一聲,道:“我所學的古醫,同你們所理解的古醫,還是有區別的。你想聽,我便教教你,至於,你能否聽懂,就是兩回事了!”
不知為何,田金龍在鄭昊的面前,愣是一點脾氣都沒有,連他都困惑,道:“鄭醫生不嫌麻煩的話,就說一下,我想聽聽鄭醫生的高見!”
鄭昊點頭,道:“既然你如此虛心,不妨同你一說。病人心氣衰竭嚴重,接近兩隻腳都邁進鬼門關了,針刺紫宮及心週四大隱穴,以特殊的給氣針法,提振心氣。然而,如此恢復會慢很多,兩個小時都恢復不過來。故而,讓他口咬人參。人參能大補元陽之氣。只是咬著,參氣入體極其微弱,但是,卻已經足夠輔助提振心氣之所需,三分鐘內恢復他的心跳和呼吸。扎刺人中和百會,是促使病人五分鐘內醒來。”
“大體能聽懂,就是沒聽說過,還有四大隱穴之說。”田金龍疑惑地看向下肢,道:“鄭醫生所言,對我來說,確實是一個新的知識面,因為,古醫在急救這方面,現在已經棄用,我也沒涉略到古醫急救。下肢的幾針,鄭醫生還沒有介紹!”
鄭昊看了一眼下肢的幾針,用手持續地捻動,道:“病人雙腿有極其頑固的寒痺之症,故而,想要獨自行走,非常困難。他的這個寒痺之症,寒氣纏繞於筋骨脈絡之深處,普通的針炙之法,很難祛除,但是,對我來說,不是小菜一碟。下面這幾針,同急救無關,順便幫他解決寒痺之症而已。否則,半個小時哪能步行出院啊!”
田金龍一副恍然之意,開始盯著環心臟的所謂四大隱穴思考起來。
金院長不懂古醫,不屑道:“說了一大通狗屁不通的東西,有用嗎?我們要看到的是實效。老人家是富貴之家,家裡備有家庭醫生。腿痺之症,只要看過醫生,大多能處理,真像你說的那般簡單,幾針就好,老人家也不會在家裡要人攙扶著走路了!”
“就是!說了這麼一堆莫名其妙的理論,唬一下無知的民眾,還可以,在我們這群高階精英面前,那就是胡說八道,毫無科學根據。”
“你要是能把人救活了,真是見了鬼了。你說五分鐘病人能醒過來,照時間來看,已經差不多了。完全沒有醒來的任何跡象,不會已經死了吧?湯董,我建議,追究他的胡亂行醫的責任。因為他,導致老人家喪失最佳的搶救時機。”
“不對!他沒死!活了!”
田金龍已經發現病人原本沒有血色的面板,漸漸地有了紅潤,甚至看到他的胸口,有了微弱的呼吸顫動。
金院長掃了一眼直挺挺的病人,鄙夷地道:“田教授,今天,你眼睛不是太好啊,哪裡看他活了?”
“我覺得田教授的工作壓力太大了,難免對某些人和事,有失誤的判斷,不如,給田教授休假幾天,放鬆放鬆!”
“這小子,要是能把人給救活了,我真覺得,以往所學,都學到狗身上了!”
最後那名老教授話音剛落,病人的眼睛,突然就張了開來,正好直勾勾地對著他,將他嚇得一個哆嗦,向後倒退數步,險些坐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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