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價錢昂貴,機會難得,吳淑蘭一家子,堅持到樓臺夜語關門,方才願意離去。
後面又開了兩支紅酒,花費了三百多萬,唐詔不敢收錢,鄭昊還是悄悄地逼他刷了卡,同時打電話給商陸,免去唐詔的責任。
唐詔千恩萬謝,將鄭昊等人親自送出店外,因為夜已深了,在鄭昊的一再要求之下,方才領著一眾服務員,回到店裡趕緊忙完,好下班休息。
吳淑蘭和司山,還有司曉春,都挺著圓鼓鼓的大肚子,帶著幾分的醉意,搖搖晃晃地走向車子的位置。
恰好張遠意一家,開著車子從他們身邊緩緩過,拉下車窗,跟他們打招呼。
顯然,張遠意一家也吃得很滿足,司蘋在副駕駛位上打著飽嗝,張濤開車子,張遠意將頭探出窗外,似乎忘記了搶救病人的一幕和他們要跪地道歉的承諾,指著鄭昊道:“喂,你這廢物,又把手去摸人家的車。你那粗糙的手,摸花人家的車子,又要曉霧一家人給你賠,我已經提醒過你一次了,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鄭昊當是沒有聽到,直接開啟車門坐了進去。
這使得張遠意一時火起,他竟敢把豪車的門給開啟了,如果車主追究起來,那就非常麻煩了,能開幾百萬車的人,必定都是有頭有臉有錢有勢的人。
於是,他故作同情的表情,正要對司山和吳淑蘭開口斥罵鄭昊,卻是看到鄭昊發動了車子,腦袋也從車窗處探出來,道:“爸!媽!上車,回家了!”
其它人都喝了點酒,迷迷糊糊的,就連司曉霧也是小臉紅撲撲的,只有鄭昊知道,必須要留一個人開車,所以沒有喝酒。
她們搖晃著坐進車內,擺手同張遠意一家道別,鄭昊啟動車子,從張遠意一家的車子旁邊緩緩地開過去,然後一溜煙地走了。
司蘋疑惑至極,道:“遠意,鄭昊那廢物,開著別人的豪車跑了?”
張遠意一副看傻瓜的表情看著司蘋,道:“那是他的車!”
司蘋的臉,刷地木住了,張遠意咬牙道:“曉霧那小妮子,才接手鄭氏地產的專案,就開上幾百萬的豪車,此事,不能善罷甘休,必須要同媽說一下。”
司蘋想起今天晚上,原本讓吳淑蘭難看了,卻又被她們直接上三樓狠狠地打了臉,鄭昊又推翻了張濤的診斷,把死人救活,讓他們很難堪,頓時就兩目圓瞪,道:“小濤,去外婆的別墅,我要立刻把這件事情向媽反應。遲了,咱們司氏那點底子,都被曉霧這小丫頭搬去養漢子了!”
張濤也咬牙切齒。
他堂堂一個世界頂級醫學院出來的博士,作出的診斷,竟然被一個一直在他們家飽受白眼的廢物,給推翻了,活生生地被打臉,如若不是救護車及時抵達,救護人員進去搬送病人,他還得向病人及病人家屬下跪道歉,還得向那個廢物磕頭認錯。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現在有機會咬他一口,那自然不會錯過機會。
於是,他拐了一個彎,沒有回家,而是直奔司老太太的別墅。
吳淑蘭、司山還有司曉春三人,在後座上,剛上車便歪在一起呼呼大睡。
司曉霧也一樣。
想來是太累了,畢竟已經深夜,又喝了酒。
回到家的時候,司曉春直接栽倒在沙發上睡了過去,吳淑蘭和司山勉強地走回到臥室,鄭昊滴酒未進,將熟睡中的司曉霧抱回臥室,輕輕地放回到床上。
鄭昊看著司曉霧那張紅撲撲的臉,更顯得嬌俏可愛,他靜靜地欣賞了一會兒,方才到洗手間去,用溫水打溼了毛巾,回來給司曉霧小心翼翼地抹了一把臉。
抹乾淨之後,鄭昊看著那張紅撲撲的精緻的臉,忍不住湊了過去,貼近她那泛著紅暈的臉頰,輕輕地親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壓抑住做壞事的衝動,拉過被子給她蓋好,走回到沙發處,直接就躺在沙發上。
其實,他也是累了。
將司曉霧抱上來,還是挺沉的,這傢伙應該減肥了。
鄭昊很快就發出均勻的呼吸聲,顯然是睡著了。
這時,司曉霧緩緩地張開眼睛,不滿地呢喃了一句,道:“人家說,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現在給你機會,你只是親一下就夠了?難道我就如此沒吸引力嗎?”
言罷,睏意襲來,很快便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司曉霧醒來之時,鄭昊已經不見了,沙發旁的小木桌上,擺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早餐已經做好,我先出去了,中午去接你吃飯!
司曉霧伸了伸懶腰,拿出手機來,給鄭昊發了一條簡訊,看時間不早了,便轉身出去。
來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晚了。
司瑩正好從她的辦公室出來,臉上羨慕地道:“堂姐,昨天晚上去樓臺夜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