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就話就直說,”藍羽依發現了不對,還是到了晚上,路上連行人都很少,有的大戶人家,侍衛也很嚴。
“兩位姑娘一看就是從外地來的吧,你們有所不知,最近我們城裡頻繁出現採花賊,已有好幾家的黃花閨女丟了清白,有的甚至不堪受辱,自殺的都有,看你們兩個女子來住店,我可是有些擔心,但你們在我店裡出事,這個就不好。”
確實如此,如果兩位姑娘在這個店裡出了事,那麼這個店裡的聲譽可就完了,誰還敢過來住店啦。
“掌櫃多慮了,我們倆是習武之人,一個採花賊還動不了我們,”不是藍羽依誇大,她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有信心,再說真武功絕頂的人,不會做這種下流之事。
“那好吧,你們是要兩間還是一間?”掌櫃見藍羽依氣質不凡,冷豔高貴,想必也不是一般的人,他也不忍心這大晚上的將倆人趕出去。
“一間,”王含悠直接先開了口,“師父,徒兒想跟你住一起。”
藍羽依原本是想分開住了,想想安全起見還是要了一間。
掌櫃一再強調,“姑娘晚上關好門窗,有可疑的事情就大叫,晚上有人守夜。”
藍羽依謝了掌櫃的好意,點了飯菜送上來,兩人吃飽了,就分別沐浴。
沐浴完畢後,兩人早早就趟下休息,明日一早還要繼續趕路。
王含悠一會就睡著了,抱著藍羽依的手臂不知睡得多香。
可藍羽依卻很清醒,也不知水鈺溟什麼時候能跟上來,分開一日,她就開始想念他了。
到了半夜,藍羽依昏昏沉沉準備入睡,突然一陣聲響驚醒了藍羽依。
王含悠也醒了過來,迷糊的看著藍羽依,用嘴型對著師父說道,“有情況。”
藍羽依點點頭,無名指放在嘴邊,示意她不要出聲,如果真是採花賊,那就將他抓住,也是為百姓除了一害。
王含悠瞭解,“讓我來。”
藍羽依點點頭,與人對大,也是對王含悠的磨練,反正有她在,察覺不對,她就立刻出手。
得到師父同意,王含悠悄無聲息的爬了起來,慢慢的想窗戶靠近。
藍羽依將匕首拿在手上坐了起來,隨時不對就立刻出手。
好在兩人都是和衣而睡,起來倒也方便。
王含悠一掌開啟窗戶,緊接著就將外面的可疑之人拉了進來。
黑夜中看不清男子的身影,但從身形能分別出大概是個十八歲的男子。
男子見王含悠出手,立刻反擊阻擋。
王含悠每一招都用了很力,邊打嘴裡還邊罵著,“我打死你個採花賊,下流無恥,我打我打我打打打。”
“住手住手,”男子與王含悠打成平手,不過大多都是在躲避王含悠的招式,沒有正正的反擊。
藍羽依就在一邊觀察著,這男子有些不對勁,明明武功在王含悠之上,卻在手下留情。
“還住手,你這可惡的採花賊,就該打死,”王含悠越打越起勁。
“我不是採花賊,你們誤會了,聽我說,”男子一把抓住王含悠的手,另一隻擋在她的胸前。
“啊,你手放哪裡了,還說自己不是採花賊,”王含悠被佔了便宜,招式是越來越狠。
“我的姑奶奶,我錯了,你住手啊,等下傷到你,可別怪我,”男子心裡千百這冤啊。
藍羽依飛身而起攔著王含悠,隔開兩人。
220惋惜,可惡的採花賊
藍羽依飛身而起攔著王含悠,隔開兩人。
“師父,你怎麼攔住徒兒,就該讓我好好教訓她,”王含悠還在氣頭上,狠狠踢了男子一腳。
男子卻沒有躲,就當是剛剛失禮的賠罪。
“坐下啊你,他不是採花賊。”藍羽依將王含悠壓在椅子上坐下,隨手一揮,蠟燭點燃,房裡亮了起來,這才打量面前的男子,男子面容紅潤,俊郎不凡,儀表堂堂,尤其眼中的正氣,確實不像是採花賊,從剛剛男子有意挨踢的動作看出來,這人品質到不壞。
“他不是採花賊?”王含悠這又不明白了。
男子對著藍羽依,心裡是痛哭流涕一把,“還是這位姑娘明事理啊,我真不是採花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