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妖劍是把有自我意識的劍,多年斬妖無數,它的性子早已高傲自大,它服的只有強者。
水鈺溟沒有在對她動手,此時他發現自己不願就這樣讓她死去。
當然不是心疼,而是想要慢慢玩弄,磨掉她的意志,那才有意思。
藍羽依看他沒有在出手,心裡鬆了口氣,現在他要殺死自己易如反掌。用著僅剩的法力,融化胸口上的冰箭。
藍羽依皺著眉,咬著唇,這副身體從未受過傷,這一傷就顯得格外的疼痛難耐。
“聽你自稱本王,想來你是妖界的王者,既然修為這般大,又何必跑來人界殘害無辜,”藍羽依靠著說話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少些疼感。
水鈺溟兩手交叉,斜靠在空氣上,眼眸沉著,一副慵懶的摸樣,嗓音低沉冰冷,散發著寒意,“殘害無辜?你確定你沒有用錯詞,”給了她一個你是白痴的眼神。
“跟城主狼狽為奸,騙女子給你享用,還說你不殘害無辜,”長的在俊美不凡,那心也黑的。
水鈺溟轉過身,不在看她,手隨意一揮,解開暗衛的定術。
暗衛消失不見,沒一會,就牽著一輛同樣黑色金紋的馬車過來。
“將她丟到車上,”優雅高貴的上了馬車。
給讀者的話:
我要堅持..
012享受,奢侈的無底線
“將她丟到車上,”優雅高貴的上了馬車。
“主子的意思是把她丟上這輛馬車?”暗衛對視一眼,滿是不解,但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主子從來就沒和其他人同坐過一輛馬車,甚至是一米內都不能靠近,主子周身的冷氣壓,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活活凍死的可能都有。
可是現在,這真的是他們認識的主子嗎?
不過這個女人是個意外,同樣是個強大的人物,與主上動手,碰了主上的身子,還能好好的活著,這是頭一人。
突然,暗衛的背後一股冷氣襲來,不在猶豫,麻利的就將藍羽依架起,塞進了馬車。
兩位暗衛鬆了口氣,剛剛好險……
之前可是有暗衛被凍成冰人的情況,到現在那冰都還沒化。
藍羽依看了下馬車,也不慌張。馬車裡空間很大,寬敞舒適,奢華大氣,看這軟軟的金色椅踏,紅色上好的楠木桌子。
可當真會享受。
水鈺溟從桌下暗格,拿出一玉瓶,就開始洗手。
洗手……
這樣通透的玉瓶,霎時好看,裡面裝的東西必然不一般。
整個車間,瞬間就飄滿了香味,而這個香味藍羽依在熟悉不過。
玉瓊酒,這就是他師父極是喜愛的酒,這酒奇貴無比,愛酒之人都會如痴如醉,有價無市,每次他師父都是按著慢慢喝。
他倒好,直接拿來洗手……
奢侈到無底線。
這還不夠,接著又是一瓶,連洗了三瓶。
藍羽依表示看不下去了,撇開眼就當看不見。
“你對本王有意見,”洗完手後重新拿出一雙黑色手套戴上。
雙腿腿架在桌上,閉上了眼睛,冷酷的臉龐少了冰冷,多了些邪氣。
藍羽依眯了下眼,沒有說話,也不怕他會將自己帶到哪裡?看著面前一塵不染的白色靴子,這人走路都不沾地的。
藍羽依端坐好,開始為自己運氣療傷,傷口慢慢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