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我問爺爺：“張家與它們的協議是什麼？”
爺爺說：“我也不知道。張家一直守護的是我們的能量中心，為了安全，只有透過黑暗空間才能到達。它們其實不叫黑暗空間，它們是神從世界的各個角落蒐集來的，它們叫‘終’，是不同空間摩擦碰撞掉落的塵埃。被神力聚在一起，給我們提供去往祖宅的通道就變成了‘霧泉’。”
“爺爺，我不明白，‘霧泉’一共有幾個？通往那個假的祖宅的通道又是怎麼回事？”我問道。
“神留給我們的由‘終’組成的‘霧泉’只有一個，那個通往假祖宅的黑暗空間是‘霧泉’的一部分。”
“‘霧泉’還可以分離？”
“小殊，作為張家人，我一直以為我們是秘密的核心，後來我才發現，其實我們一無所知。當我知道‘霧泉’被他們分離又建造了另一條空間通道的時候，我是震驚的。那個背後的神秘力量實在是太強，以至於，我們家族在遭到清洗的時候，我甚至都沒有察覺。”爺爺一臉的心痛和自責。
沒有察覺？這怎麼可能，張家人被大量屠殺，不可能悄無聲息的進行！那麼多的人死亡是瞞不住的。
“爺爺，他們是怎麼做到讓你沒有察覺的？那麼多的張家人死亡，是不可能做到毫無痕跡的！”
爺爺看著我，深深地嘆了口氣，“小殊，張家人一直以來都推崇成年後靠自己的力量在社會上行走歷練，這也是因為太多的張家人不能好好的走完一生，所以那些幸運兒們便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不想枉費這一生。張家人雖然低調，但是在歷史上很多重要的時刻都參與了進去。也正是因為如此，有一種方式能讓張家人死亡而不被懷疑，那就是戰爭！”
聽到爺爺說最後兩字，我的心跳都漏了一拍，是呀，戰爭！如果給大規模的死亡披上隱藏的外衣，那毫無疑問，戰爭是最好的掩飾。
“爺爺，八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
“小殊，我是張家的罪人，如果不是我，也許張家現在不會如此！現在時間來不及了，我們必須馬上進入祖宅！”
“可是空間通道已經封閉，我們如何進去？”
爺爺看著我說道：“當初你送我和你父母逃出祖宅時曾經告訴我，在你18歲取命牌的時候，空間通道會再次開啟。你，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我搖搖頭，關於過去，我一點都回憶不起來。我沒想到空間通道竟然是我封閉的，難怪大祭司把我留在祖宅。
走一步看一步吧，既然我那麼告訴爺爺了，一定有我的原因，也許我們進入“霧泉”之後就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和爺爺說話的時候華哥將十五放到了地上休息，這會十五呻吟著坐了起來。
大家關切的問了問十五的身體有沒有問題，我不知道剛才的情況十五是否記得，不過他現在沒有了剛才的戲謔，一臉的嚴肅。
爺爺說前面就是“霧泉”了，只有我和爺爺進去，其他人返回地面。
十五聽到爺爺的話只是說了句：“我也去”便開始收拾東西，爺爺想要阻止，最後卻沒說什麼。
我看十五有傷在身，便勸他和其他人回去。十五沒有理我。
於是華哥和老商頭找路返回，盡量避開追來的人。
臨走前華哥將食物都留給了我們，只帶了兩盞礦燈就離開了，我和爺爺、十五向“霧泉”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