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擔心凡哥,那個溶洞內跟蹤我們的人真的死了嗎?若是炸死。。。。。。不會的,我和凡哥反複確認過了,何況,以凡哥的身體,是不會被輕易怎樣的。話又說回來,能把凡哥悄無聲息帶走的人,得是什麼樣的實力?
回房間的路上我看見了張庭山,山爺爺精神萎靡,一臉的焦慮。
他說大祭司已經像全族人發了訊息,讓大家提高警戒,不能單獨行動。危急時刻寧願暴露身份也要保住命牌,相信不會再有人被搶命牌了,畢竟張家人有萬年的底蘊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我安慰了他幾句,他嘆了口氣就去找張童了。若是找不到命牌,張童就面臨著雙腿萎縮直至死亡的痛苦,這還不如出生時就沒有覺醒血脈力量。
我想到徵遠一個人在外面,暗暗替他擔心。不過徵遠是內命牌,相對安全,應該不會出事吧。
實在幫不上什麼忙,我便拿著凡哥的漁具到暗河上游去釣魚,小綠似乎知道凡哥不見了,這幾天都在罷工。
我偶爾會和凡哥來上游釣魚,也就到離祖宅一兩裡的範圍,出了這個範圍就有危險,雖然我們在地底這麼多年,但是一直謹慎的在安全的範圍內活動。
這地底有很多我們未知的東西,就像上次的單眼雙頭巨蟒,若不是湊巧有火心蔓,我的小命就交代了。
沒有什麼收獲,本來我也不擅長這個,拿著漁具往回走,快到門口的時候小綠伸過頭來看我。
我跟它說我什麼都沒有釣到,小綠不停地用頭蹭漁具,我說:“小綠,對不起,等凡哥回來讓他給你釣好多魚。。。。。。”說著說著,不爭氣的哭了起來。小綠用身體蜷著我,輕輕用頭蹭我。
我哭了很久,這是我失憶後第二次哭,我的兩次哭泣都與凡哥有關。
第一次是我剛到祖宅的時候,失去記憶人生就像一張白紙什麼都沒有,在這地底深處無盡的壓抑和恐懼。不知道如何適應這種生活,連條看門的蛇都欺負我。
終於在黑巖又一次把我捲起“親膩”的時候,我的壓抑無法控制,哭了起來。凡哥剛好釣魚回來,一聲怒吼嚇得黑巖把我放下,然後一拳就把黑巖打的癱軟在了地上。
凡哥指著黑巖一頓臭罵,然後指著我說:“以後這小家夥我罩著,你再敢欺負他找樂子我弄死你!”
從那以後凡哥在我心裡就不再是普通的族人。
我不愛說話,大部分時間都紮在書堆裡,凡哥就搜羅他能找到的所有小人說,畫報,報紙上有趣的新聞給我看。我不理他他就自言自語的跟我說好玩的事逗我,經常從地上帶了好玩的好吃的給我。
我對父母爺爺有著深深的渴望,但是他們就像是夢,凡哥才是我實實在在的親人。我不能再失去親人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三天後,傳來訊息,家族內一名內命牌族人失蹤。這名族人叫張遊真,成年後就出了家,法號“無空”,是隱山寺寺廟主持,今年189歲了,低語者。
“無空”長老失蹤的訊息無疑是對家族的一大打擊,看來是對方是有備而來。我不禁擔心起徵遠來。
“無空”大師失蹤後,再沒有傳來族人失蹤或者命牌被搶的訊息。
我知道張家在滿世界尋找失蹤的人和丟失的命牌,族裡氣氛緊張,但是更具體的訊息我就無權知曉了。我也一直沒有徵遠的訊息。
三天後,我取命牌的日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