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我無冤無仇,甚至我都不認識你,何必要對我斬盡殺絕呢?”
邪俢都差點哭了,真是什麼倒黴事都能被他碰上。
古月看著龍爪中被拘束的邪俢神魂哭喪著臉,心中沒有任何動容,直接運轉噬魂決。
年少時被仙人看中資質收徒,沒想到那仙人卻是一邪俢,收他為徒只是為了奪舍。
好不容易那邪俢一次意外遇到降妖除魔的正道修士被除讓他躲過一劫,磕磕絆絆修行數千年才修煉成人仙到了當年師父的階段。
為了不重蹈師父覆轍遇到而特地躲回了出身的這凡俗王朝百國之地。
這邪俢的確是這越國國君的一位王兄,只不過卻不是這一任國君的王兄。
修行數千年,曾經的親人早已化為塵埃,哪怕是如今的皇室也只不過是徒留下一個後人的名義,血脈早已與數千年前不同,他對越國自然算不上有什麼感情。
要說這越國對他還有什麼意義,就只剩下了助他成道,從涅盤境人仙巔峰跨越真仙的門檻。
以他涅盤境人仙巔峰的修為,又暗算操控了越國國宗的人仙境宗主,就已經具備了兩大人仙之力。
在越國的佈置也已經到了尾聲,只等民怨遮蔽天道,他便能實行血祭讓自己融合越國氣運登臨真仙之境,甚至在猶有餘力的情況下還順便以民怨之氣侵染越國國君,將其煉製成了具備人仙之力的怨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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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一切都已經順利進行到了尾聲,本身更是具備三大人仙戰力,只差最後一步而已。
邪俢真想向天怒吼,質問一聲:為什麼?
為什麼偏偏在這最後的關頭冒出來一個不知從哪做出來的懷胎?
明明肉身強大到他最強雷法都傷不到,更是擁有這等強大的神通,偏偏卻還要偽裝成被他控制的傀儡搞偷襲。
古月觀看完邪俢的一生記憶後沒有任何憐憫,只是神色有些沉重。
這只是一個輪迴罷了,既然邪俢走上了師父的路,那就要做好迎接師父最終悲慘結局的準備。
而讓古月神色沉重的是邪俢在越國佈置的祭天之局。
這祭祀之法雖然只有八個人制造殺戮、收集血液,但卻正好是八卦之中乾、坤、兌、巽、離、坎、震、艮八個方位,包圍了整個越國。
換言之,邪俢獻祭的不是一村一城的百姓,而是整個越國。
怪不得這邪俢有自信跨越人仙到真仙之間的門檻,原來她是準備血祭整個越國,竊取王朝國運加諸己身,到時他便能成為飛燕國圖騰之靈燕雀那般的存在。
只不過差別便是他一人即是一國,比之飛燕國的燕雀要更加自在。
古月不得不承認,按照邪俢記憶中瞭解的理論,這血祭一國化為圖騰之靈的秘法很有可行性。
雖然邪俢記憶中這傳承來自於那個死了數千年的邪俢師父,也沒見過有人真的成功,但不可否認能創出這一秘法的人絕對是個奇才。
損一國而利已,古月就算修為永遠停滯不前,被人拿刀架到脖子上威脅,也絕對不會使用這種邪法。
古月散去元氣龍爪,轉身回到了飛舟之上對白髮青年說道:“那邪俢已死,但他在越國各處的佈置卻依舊發揮著作用,整個越國已經成了祭壇,已經只差最後一步,若是不管的話,哪怕沒有人主持,三日之後祭壇也會發揮作用,到時整個越國都將化為一片死地。”
聞言,白髮青年先去了沉默,李淮陽現在的心情很複雜,既想不管不顧先帶師兄屍身迴歸師門安葬,作為名門正道出身的他又不忍看著一國百姓因越國國君一人的罪而枉死。
若僅僅只是師兄被邪俢所害,李淮陽的心情不會如此糾結,但師兄卻因越國國君拜訪邀請而被邪俢暗算操縱,身不由己最後憋屈得只能求人殺死自己。
尤其是當初被越國國君拜託,邀請師兄來越國的人還是李淮陽他自己。
罪魁禍首和幫兇全都已經被誅殺,縱使李淮陽心中憤恨,卻又有氣無處發洩,在對越國的事上心裡也有了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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