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起!
面對如此處境,獨古月心中焉能好受,若不能心安理得,那今後還談何追求那巔峰武道路。
今天一日還真是非常不順啊,心情就沒有好過,獨古月努力平復自己心情。
隨後才面色平靜地向周圍圍觀之人問道:“你們誰能告訴我這是誰幹的?”
聽到獨古月的問話,剛剛還七嘴八舌的眾人頓時一片寂靜,只有少女的哭泣仍在繼續。
獨古月繼續說道:“誰能給我具體說清楚,我以百萬兩黃金想送,並且保證你們不會因此受到報復。”
現場一陣騷亂,明顯是被獨古月這大手筆給吸引了,只不過卻依舊沒人敢率先站出來。
獨古月並不在意,繼續許諾道:“誰來跟我說說情況,我給予他千萬兩黃金,再加上一瓶一品聚元丹作為報酬。”
現場頓時出現了一陣整齊的倒吸涼氣聲,然後一個個得都紛紛動心。
但獨古月依舊沒停,接著許諾道:“誰跟我說說具體情況,我給他兩千萬兩黃金,再加上一瓶瓶一品聚元丹和一瓶一品淬體丹作為報酬,”
獨古月此時彷彿就是在用這種方式發洩憤怒一般,不停地加上懸賞金額。
最初獨古月詢問的時候,還怕連累報信之人,所以許諾了他們不會因此被報復。
但周圍圍觀之人太過於貪婪,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所以之後獨古月就算在不停提價,也不再提他們會不會受到報復這件事。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在獨古月將金額提升到四千萬兩黃金,再加上聚元丹、淬體丹各兩瓶的時候,總算是有人搶著站了出來。
而獨古月看著那名被財富衝昏頭腦而站出來的圍觀之人時,清澈的美眸中卻不夾雜一絲的感情,直接將自己在異珍閣的金卡和總計四瓶丹藥給取了出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獨古月在得到想知道的答案之後,直接當眾兌現了自己的許諾。
只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筆龐大的財富,他究竟能不能保住,那就不好說了。
而此時經過獨古月一次次許諾的提高,趴在中年攤主身上哭泣的少女早已經停止了哭泣,在那愣愣地看著陌生的獨古月。
獨古月得到了訊息之後,才淡漠地向這位少女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嫣,嫣兒,我叫趙嫣兒。”少女磕磕巴巴地說了三遍,才總算是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而獨古月對此毫不在意,繼續淡漠地問道:“你家除了你之外,還有幾人?”
此時的獨古月給人一種非常壓抑的感覺,就彷彿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氛圍一般,平靜,卻又讓人感到胸悶氣短。
所以就連剛剛還因為父親死亡而悲痛的趙嫣兒,都一時間止住了抽泣,怯怯地回道:“我,還有母親和弟弟。”
“好,你回去通知你母親一聲,讓她帶著你們來洛王武院找我,你父親的死,與我有脫不開的關係,我不想辯解什麼,我一定會給你父親討回一個交代,並且從今往後,你們一家就有我來照顧,直到你弟弟長大成人為止。”
獨古月目光泛著幽幽冷意,其中卻包含著凜冽的殺機,話語中也飽含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少女趙嫣兒聽從獨古月的話,依依不捨地離開父親失身後,便向街道的一方跑去了。
而獨古月特地騰出一個空的空間戒指,將中年攤主的屍體給收了進去,隨後便是回了洛王武院。
獨古月面沉如水地回到自己的導師小院後,便看到了一名靜坐的武王和鍾院長、蕭刀王。
獨古月平時都懶得過多機會這些武王,就更不要提現在了,將煉製成功後的五品丹藥交付之後,連臉色都沒給一個好看的,就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內。
只是三位武王都是老江湖了,而獨古月此時彷彿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擇人而噬的殺氣,所以自然也沒有怪罪獨古月的打算。
已經獲得丹藥的武王境強者向鍾院長、蕭刀王告辭一聲之後,便離開了此處。
而這個時候,獨古月也從房間內走了出來,不過不同的是,獨古月此時卻手握一把看上去非常樸素的劍。
這把劍沒有花紋,不入品階,用來煉製的材料也不怎麼好,所以獨古月在用頭虛空之焰的情況下,煉製出這麼一把劍,只是用了幾分鐘的時間。
獨古月雖然不曾修煉過劍道,但憑藉他曾經對用天缺施展出來過劍氣的經驗,還是感受到了自己已經擁有劍意的事實。
不過也只是初步擁有一絲,別說劍氣了,就算是劍芒都一點也無法聚集出來一絲一點,也算是初步入門修煉劍道了。
獨古月向鍾院長請辭道:“院長大人,我今日要去為一件事討個說法,所以在此向你提出辭去武院導師一職。”
洛王武院是中立勢力,而獨古月卻是要去對付一個王都的一流勢力。
為了防止為洛王武院帶來非議,除了辭去導師職位外,毫無辦法。